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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卫宁继续说着话,他要努力扩展阵地,巩固已经取得的胜利成果:“有个小故事,说是两个男的朋友,其中一个跟另一个开玩笑说:‘我睡了你老婆了。’那另一个当然不相信,说你是吹大牛了吧?这个男的说:‘我吹什么牛啊,我跟你老婆睡好多次啦,你老婆的屁股冷冷的,我怎么也忘不了,你不信你回家摸摸。’这个男的就将信将疑了,晚上回家睡觉,摸了一下老婆的屁股,果然是冷冷的。于是他把老婆臭打了一通。——其实,天下的老婆全是冷屁股!你看,这男的多呆,这女的多冤啦!”
“真是这样的?就你瞎话屁话多。”赵春燕又说了两句。
“当然这只是一则笑话,但其中的道理却值得我们深思啊。现在是倒过来啦,是我太冤啦,而你太傻。唉唉,你可晓得啊?不做工作不行,做了工作又会得罪人,甚至还要遭人恶毒的攻击和报复,诬陷。刘晓庆曾经说过,做女人难,做名女人更难!其实,做男人不难?做个小芝麻官儿的男人不难?唉,人人有本难念的经啊。”
一时的,施校长夫人赵春燕倒也没了话。当晚,施卫宁校长和老婆赵春燕就休战了,虽然没有签订纸质的停战协定。那一夜,施卫宁也没有碰老婆的身子,他生怕弯子绕得太快,可能会影响和平的成果。
施校长终于用自己的能力和智慧平息了一场家庭风波。不是每个男人都具备这类智慧的。这一次之后,他们夫妇俩尽管有时心存一些小小的不悦,但毕竟没有演变成冷战状态,更没有发展成激烈的冲撞或争斗。
……这之后几天的一天,数学教研组长杨同同坐在施卫宁校长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正在向施校长汇报自己的思想状况和工作情况及工作打算等。
他说:“施校长啊,我琢磨多年了,学校要想获得一名理科高考状元,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您以前的话确实不错,够英明的。我想,我们还有一条道路,可以去闯,去试试。”
施校长睁大了眼睛,微笑着望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杨同同:“像本省的升东中学,每年往往有一两个国际奥林匹克竞赛金奖得主,这些您当然都是知道的。我是说,我们也完全可以参照升东中学的谋略和做法,在争夺国际金奖方面,闯出我们自己的道路来!——夺得一个国际金奖,比省高考状元的效应一定还要宽广、强烈。一个是全省的,一个是世界性的,怎么比呀,小巫见大巫啊。”
施校长:“你说的,何尝不是我心里想的呀。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啦。”
杨同同:“是的是的,但我们现在就可以做起来。我有个同学在升东中学,我已经打听到了他们具体的做法了!”
施校长微笑着:“你说说看。说得好,给你奖金,也可以提拔,说得不好,我薅掉你头发!”
杨同同更加乐滋滋地说:“首先,我们先得利用我们自身的力量,在校内选好数、理、化、生各科的苗子。这一步各校都能做到。下一步,我们就要利用各种关系,跟各著名的师范大学的相关系科取得联系,请他们帮助我们强化训练这些选手。现在能够把第二课堂竞赛的苗子送到相关著名高校去强化训练的中学,毕竟还很少,属于凤毛麟角。我们完全可以提前起跑,捷足先登,最先终点冲刺!”
“说得不错!”施校长笑着说:“我不薅你的头发啦。这个事情要在校务会议上好好商量一下。不能务虚,定要务实,定要有可行性,可操作性。到时候,请你们几个大组的教研组长一同来参加会议,形成一个非常明晰的路线图计划。你这家伙鬼点子多,你的脑袋就是个大智囊!”
杨同同喜不自胜:“校长您过奖了!”
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各组分别经过数次严格的考试而挑选出来的竞赛苗子,经过当年暑假在相关高校的强化训练之后,在次年的奥林匹克竞赛中,就显现出了优异的成绩来了。数学有两人进入了二等奖,物理有一人进入一等奖且取得参加全国集训的资格,化学进入一等奖的有两人,生物进入一等奖的一人,且获得进入国家集训队的资格。面对一张张高高贴在学校大门口的获奖喜报,后勤主任对施校长说:“这样的竞赛结果,在全国所有的中学里实在是太稀奇啦。不如再请号鼓队过来,热热闹闹的庆祝一下,再为后面的竞赛鼓鼓劲!”施卫宁校长微笑了一下:“比赛还没有进行到底,你就沉不住气啦。你后勤主任,就是心慌不等虾儿烧红!”
“是是,我该批该批。”后勤主任笑着说。
在一旁的教务主任这时转过脸来对施校长说:“其实,只要能进入国家集训队,这些学生,派哪个出去竞赛,都有获国际金奖的实力和可能性。派哪些同学出国竞赛呢?这就要由负责集训的专家教授们来决定了。有这么句话:感情的亲疏往往左右着评判的结果。施校长,我们也该出去走一走,跟集训队的专家教授们联络联络感情啊。多个朋友多条路,俗话说得不错的。施校长,现在是到了关键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