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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真的好快,有时候甚至让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周六的下午秦采儿来我这打牌,我,秦采儿,向宇三个人在那斗地主。不知什么时候,秦采儿和我们混的越来越熟悉,我和向宇已经不再叫她的名字,而干脆叫她“芹菜”。
我们一边打牌一边聊着天,芹菜就问我们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向宇很无所谓的答道要先考个职业医师执照,然后游走于各个城市,这样就可以游历祖国的大好河山了。我听了,对他说:“你太不切实际了,真正要做个医生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玩,除非你去当个医药代理,可以不断的换工作,也许那样才能达到你最终的目的。”
向宇听了我说的到点点头说:“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好办法。”
“你这理想也够远大的了,我到时候能找一个稳定的工作就得了,这辈子也没啥太大的奢求。”我淡淡的说。
“芹菜,你毕业后回你家那找工作还是上别的地方去啊?”向宇一边打着牌一边问。
“还不太清楚呢,我爸说有可能送我出国吧,不过现在中国的医学生到国外人家都不承认,所以有可能改行干护理,那样有可能出的去。”芹菜说。
“那多好啊,女孩还是当护士有发展,以后你就是芹菜护士了。”向宇笑着说。
打着打着牌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亮点,不断的在我所注视的扑克牌上跳动,我对他们说:“不玩了,眼前总有个光点在跳,我可能又要头疼了。”
“不能吧,蚊子,打个牌你都头疼,再去医院检查检查吧。”向宇说。
“没事,我这老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休息一会儿就好。”我放下手中的牌,准备回屋里躺一会。
“实在挺不了也别硬撑着,像上次我见你那样怪吓人的,不行的话还是去医院吧。”芹菜说。
我又吃了一片去痛片和一小袋我常吃的治头痛的药,然后平躺在床上。我知道从光点出现开始到头痛结束,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自己所要忍受的就是这一过程中不断出现的痛。然而,这次头痛似乎和过去的不太一样,在光点出现之后并没有经过眼睛然后渐渐的蔓延到大脑,而是从我躺下的那一瞬开始,脑袋就开始剧烈的痛起来,我无法去形容这样的痛楚,只是有一点我可以体会的出,那就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可怕。
芹菜这时进来看我,她看见我的脸色大叫:“向宇,快过来,闻仁这脸色白的吓人,赶紧送医院吧。”
向宇听了跑过来,看了我一眼,二话不说,扶起我,背着就往外走。
“不用,我--我没事。”我说着,想挣脱他下来,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脚已经不能使上多少力气,似乎它们已经不再属于我了。
我被向宇背着一路直奔医院的急诊室,芹菜在后面帮着向宇在后面护送着我。我的头痛的似乎要裂开一般。幸好急诊室的医生我们都见过,以前在神经内科实习的时候还是芹菜的代教老师,所以什么单据也没开,就给我作了基本的几项检查,脑血流图正常,脑内压正常,各种基本反射都存在,血压不高,血常规检查也没有任何异样发现。然而我的头痛依然没有一点缓解的意思,此时的我只能躺在病床上,忍受着痛苦。医生也皱起了眉头,对我们说:“等会去拍个脑CT吧,如果这再看不什么来,那你这可就真没办法了。”
向宇和芹菜就坐在床边陪着我,向宇找来一条毛巾浸了水放在我的额头上,然后眼睛一直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芹菜却始终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眼泪从她那闪亮的大眼睛中滚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