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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神病的爆发(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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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区里面的病人与外界长期隔绝,禁言禁酒。有的亲属几年都没来探望。遇到病友分烧鸡和香烟,疯狂得双眼通红。别人扔在地上没有熄灭的烟头都会捡起来再吸一遍。
  运进母亲不在时,会点钱给护士,护士会定期按照病人的要求去外面采购美食。姚医生是病区医生负责人,她经常带一个博士去活动室和病人聊天,大家都很喜欢她。姚医生说判断病情是否好转的一个重要指标就是:病人是否意识到自己在发病状态。
  为了使运进病情尽快好转,医生会诊给运进一个疗程的电休克治疗。每一次电休克以后,病人会短暂性的失忆。一两周后会逐渐恢复记忆。运进母亲每次都全程陪同。运进出院后听父亲说:有一次你母亲做公交迷路,找了大半夜都没找到大伯家,你的命是你的母亲救得,她给了你两次生命。
  运进病情恢复得很好,吕医生同意运进观察一段时间出院,运进每天上午看书学习,下午在活动室和病友掼蛋,晚上会集中看会儿新闻联播。病区每周还有半天活动日,可以打桌球,打麻将,看书,看报纸。
  运进住院已经满一个月了,体检各方面指标正常,吕医生给运进办理了出院手续,并且叮嘱他按时吃药。运进换上粉红色的衬衫和黑色西裤和皮鞋,连护士姐姐都忍不住夸赞:“果然人靠衣装!”运进大妈和母亲来接的运进,他们在医院附近找了一个饭店,大妈请客。运进和母亲感谢大伯一家多日的照顾,吃完饭,告别大妈,运进和母亲去汽车站坐车回乐县。
  医嘱说:“回去前两年按时服药,每半年回医院复诊一次。如果五年之内不复发,痊愈的可能性比较大。”
  第二章命运之神的垂青
  运进回到在古村居家休养,一边复习备考公务员,一边复习备考二级建造师,运进母亲辞职在家专职照顾运进,每天翻着新花样给运进做运进喜欢的菜肴。过剩的营养加上药品的副作用,运进半年胖了30斤。
  魏大快结婚了,给运进打来了电话,请运进准时参加。运进备好药品和行李准备成行。母亲担心运进的病情反复,坚决不同意。魏大同时向运进借一万元,运进一年多来根本就没有积蓄,只能婉言拒绝。
  运进参加了2011年底的省考,乐县某乡镇建筑规划岗。运进答题速度很快,取舍得当。申论的写作也很切题。一个月后,公务员考试查询,运进考了第二名,进了岗位前三名。接下来就是公务员面试环节了,大概二十多天以后进行。
  运进和父母亲商定,去市里报面试培训班。运进坐着表哥的车去市里公务员面试培训机构报了名,并且签订了合同,合同约定:考取以后收培训费8000元,考不取不收费。
  很快运进每天坐公交来回市里和古村之间参加培训,培训时间早8点半至晚9点。一个班20人左右,同一个岗位只收一名学员。培训班有专门的培训材料,培训老师先是讲解面试理论和技巧,然后分组实战,实战环节占大部分时间。大家轮流做评委和考生。运进面试水平进步得很快,学员们点名要运进来做考生,全班学员和培训老师都是评委。结果运进回答问题如行云流水,回答分析非常切题且有见地。老师点评:“这就是大家培训的成果,祝愿大家都能上岸。”在培训班运进交了一个朋友真哥,老家也是乐县的,现住在市里。每天晚上真哥都用电瓶车载着运进去最近的公交站台,送运进回家。
  面试日如约而至,运进母亲执意与运进一起去面试点。母亲是运进人生转折点的幸运神和守护神。母子俩一大早就打的直奔考点,运进在考务人员检查了身份证和准考证后进入候考区,母亲则在考点外殷切地等待。
  先是一个候考教室抽岗位面试顺序,然后每个岗位三位考生抽面试出场顺序。运进岗位第二个面试,等待面试的时间很难熬,运进则在抓紧一切时间看培训资料。终于等到考务人员通知运进面试。面试完,当场公布面试成绩,运进的面试成绩一般,只有71分,已经落后前一个考生了。母亲在考点外的大屏幕上也已经看到了运进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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