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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茉莉一边演讲一边展示自己这段时间调研出来的各项数据进行佐证自己的观点，最后赵茉莉总结道，“简而言之，至于我们韦丽女子健身中心能够开到多大的规模，完全取决于市场需求和客户需求。我们是通过挖掘需求的方式找到市场潜力，而不是开辟市场潜力之后才去迎接客户。我的方案已经讲完了，谢谢大家！”
众人积极鼓掌，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余元的方向。
余元随即站了起来，走到了前台，也紧接着打开了自己的PPT。“感谢赵茉莉的精彩呈现，接下来我希望大家看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在这里我首先要强调一个时间观念，最早期的工业是手工业，需要依靠市场的需求来撬动，但是随着工业化进程的深入，机械化工业开始横扫全球，带来的就是工业化的产品，先有库存而后有销量。这时候就需要广告来撬动客户的需求，通过教育客户的方式来促成客户消费。我们韦丽女子健身中心需要走得正是大工业路线。我们先提供平台，而后填补内容。而不是依据客户内容来提供平台。这是我个人的坚持。我们需要建立一个覆盖全国一线城市，甚至二线城市的市场规模，让更多的女性认知到韦丽女子健身的重要意义，在她们都愿意加入我们之后，我们再组织人力物力为她们提供更好的服务也就顺理成章啦！你们说对吧？”
众人纷纷表示赞成：“对！”
这让赵茉莉有些泄气，“我觉得这个问题大家可以再仔细地想一想，我是1号，余总是2号，待会会给每个人发一个签纸，大家把想要选择的公司运营方向用1号或者2号来代替。”
这会儿已经有赵茉莉的助理在给大家发放签纸，于是大家也开始认真地写下了他们认为比较好的公司运营方向写了下来。
等到所有人都写完了之后，赵茉莉的助理收集了所有的签纸，然后开始一张张地点名出来。
“1号。”
“2号。”
……
几个回合后，2号选择的人越来越多，这会儿赵茉莉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赵茉莉一直在心里反复问自己：“为什么？她的方案稳扎稳打绝不会出问题，将来反而可能发展得更好，而不像余元的方案那样冒险精神十足，但很可能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