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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染还是每天都去陪梦言，小染来了，小染说的话，梦言十句里面九句话是不理的。小染索性就不说话，听梦言说。
小言婶婶不愿意虎子妈来，但总盼着小染来，梦言已经几个月没和人说过话了，只有小染来才开始说话，虽然都是些疯话，总好过一句话也不讲。一个孕妇瘦的和皮包骨一样，自从在学校回来就不吃饭，要不是年轻，这样子折腾几个月，别说孩子保不保的住，大人也会出危险。
爹妈同意把二丫头接到自己这边也是这个原因。便拜托小染每天过来陪着她，怕这孩子想不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自家爹妈则去了县城边上村里的那男人家商量姑娘的婚事，总不能孩子一生下来就成了个野种，孩子总归要有个父亲。
梦言和小染说起那男人：“学校里来了一个英文老师，学校里面好多女生指着他说他好帅，英文老师对自己特别关心，我英文很差，老师经常给我补课，他是大学刚毕业。学校没有宿舍，我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放学之后英语老师知道梦言一个人，所以经常请我吃饭，给我补习。”
高二升高三的假期，梦言告诉爹妈自己不回去了，找了一个饭馆的工作，晚上去找老师补习英语。
“我原想着他没回来，我在他的房子等他，没等到就睡着了。”
“半夜他回来了，我才想起来是他的房子，那天晚上没灯，蜡烛也用完了，他借着月光看见是我，他喝酒了，我过去扶他，正要离开，他一把搂过我，就开始在我身上摸索。”
“我想使劲推开他，可是他力气太大了。后来，我没力气了，任他拨弄我。”
“我好疼，可是他不停下。”
“后来，天就亮了，他说会对我负责，他说等我毕业就和我结婚。”
“后面我像往常一样，还是找他补习，后面又有了几次，我甚至不再抗拒。”小染看见梦言冷冷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但是很快这光熄灭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我应该是在和他谈恋爱吧。”
“可是高三开学不久，大概是两个月的样子，我发现自己经常恶心，呕吐。”
“我怎么办呢，我只有告诉他，我那个有两个月没来了。”
“他什么也没说，我只是哭。还是我爹妈来看我，他们发觉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有点鼓起来了。算算时间也有三个多月了”
“我爹妈带着我去找他，他认了，但是他说一定要孩子生下来再娶。带着个大肚子回去，这是不光彩的。他母亲不同意，我盯着他，朝他喊，扬言要去打掉孩子，我爹扇了我一巴掌拉着我离开。”
“后来，我爹妈带着我回了家，肚子越来越大，我眼看着爹妈因为我遭人白眼，我没办法，姐姐来娘家，我央求她带我过去。”
“快生了，他找了过来，我不愿意见他，可他跪下来求我，说他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他不知道怎么办了，才会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