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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过老教授的谆谆教诲之后,他们就随着他们一同看起了近几期的观测数据。他们看着最新一代的“jwst”望远镜所看到的星河,喜悦与震惊的表情就随之弥漫在脸庞之上。眼睛中透出的光芒,仿佛穿越了横亘在他们与宇宙间的无限距离。看着时间所给予他们的神迹,便不由得升起感慨与崇敬之情。遵循着前辈所指向的足迹,包涵无尽星辰的璀璨世界就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们面前。面对着广博的宇宙,渺小已经没有意义!仅剩下寥寥的沉寂,还在惊奇……
规则的行星序列,在稳稳地运行。而他们随着同步轨道的运行,在太阳背阳面穿梭,一侧对着地球,一侧向着宇宙。他们陶醉于这个新的世界,以致于愿意将身心完全沉入这个世界。在其中,他们感觉不到一丝惶惑,也没有一点忧愁。而宇宙在他们面前徐徐展开,召唤着一个又一个探索者,前去发现自己。就像来自远古的呼唤,呼唤着文明的祖先望向深邃的神秘。
“啊!?查尔斯。你看见了吗?”埃德温惊讶的说。
查尔斯说:“看见了,看见了一条绵延无际的长线,将彼方的宇宙一分为二的绸缎。”
“没错。这是文明的踪迹,也是我们所想要追寻的线索。它是多么优美啊,优美到扭曲了周围的时空,优美到全宇宙都能够看见。”查尔斯激动着看着它说道。
埃德温也感动的说:“的确。这是我们迄今为止,对地外文明的最清晰的认知。真是令人欣喜若狂。”
其他教授眼看这些孩子受到了震撼,仅仅只在一旁讨论新的发现。而他们也因此得到了极为丰富的运用望远镜的时间。至于因为他们而在一旁自娱自乐的教授,他们指导着埃德温与查尔斯运用jwst10望远镜进行深空场观测,看见了数百亿年前的宇宙早期图景。在凝望着婴幼期的它时,埃德温与查尔斯都不无激动之情。
在此之后,他们就更加坚定了,自己对探索那个神秘世界的决心。甚至甘愿为了那个缥缈的梦想而献出自己的全部。而这就是宇宙对于他们最大的意义,也是他们为此奉献一生的价值所在。
埃德温与查尔斯不久后就回去了。而水行渊与柳宗源则因为无事可做,竟然开始了养老生活。而每天在家不问世事的他们,却也因为无趣与恐惧而变得勤恳。他们每一天都从事着宇宙文明理论的研究,一刻也未曾浪费,因此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中,有关于文明的宇宙理论就已初具雏形。而处在“paradise”5号实验室的卡尔与克莱格,还在奋力的模拟云中列车的所有数据,以及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而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做自己想做的,或者喜欢做的事,唯独查尔斯感到焦虑与无所事事。因为他不理解,不明白自己所想追寻的事物,究竟是否是最适合自己去探索的事物。他因此陷入苦恼与悲哀。但是很快,他这样的情绪就烟消云散了。这是因为埃德温又找他聊天去了。
在一处高山上,水行渊与柳宗源坐在一起。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所负责的事务,所以就没有什么可以令他们感兴趣的事情可做了。“但是人不可能总局限于狭窄的世界,需要通过隧道去看更大的更美的世界。”柳宗源说。前来此处登山的,仅有他们二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僻静的山林随风作响,摇摆着纤细枝条。绵延不绝的山峦此起彼伏,像卧躺着的巨龙一般,雄伟,壮观。飞鸟虫鱼则游弋在天空与大地间的缝隙中,通过彼此之间的隐藏关系成为命中注定的宿敌。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偶尔泛起特殊的涟漪,就像是什么东西落入了水里。他们看着这十分自然的一切,却不免有些惆怅与惋惜。
“柳宗源,你知道吗?毁灭这一切的——不是时间,而是我们自己!”水行渊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确实不错。”
“难道你就不想着手解决这些问题吗?”
“没用,我并不是善于操纵人心的人。虽然让我做物理研究还可以,但让我建造粒子加速器,这就有点自不量力了。而控制政治趋势的事情我是一点也不感兴趣,更不用提改变这一切的问题的解决方法了。”柳宗源苦笑道。但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远处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森林。
水行渊在感到继续这个话题就无话可说时,将视线也转向了远处。随后默不作声,仿佛等待着他再次说出自己的意见。不过多时,柳宗源就从刚才,一直持续的沉默中打破了寂静。
柳宗源躺在一片不是很茂盛的草地上,闭上双眼后说道:“在我眼中,这种事情不能够逃避。而所有的问题都指向了地球生态的承受极限,与人口增速的平衡点。也即是欲望与自然的平衡点。而在这种不稳定的因素的影响之下,又很难找到一个准确的理论用于预测可能出现的情况。这样,这个问题就又变成了循环问题,且永无止境。”
“但是我觉得不然。毕竟时间会给我们答案,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在所有结果还仅仅存在于不确定性中,那么未来便还没有被确定。我们有能力改变这一切,难道不是吗?”水行渊自信的说。而他也缓缓地将手搭在脑后,躺在了柳宗源的旁边,仰视着无比湛蓝的天空。
自此,他们不再多言了。因为他们相信时间的伟力,能够使得晦暗的真相褪去附着在其上的污泥。但是他们并没有坐以待毙,反而更加关注这个还无从谈起的问题。
虽然现在这个社会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源,但是终究不敌人类无限制的人口增长。虽然这个问题现在只是发端,但数百年之后,就会变得十分的明显,以至于没有人再去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