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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呀,下手咋那么重呢,难道不是你亲生的儿子啊。”刘福顺带着刘乾回家后,蔡春兰看到儿子刘乾身上被打留下来的印子,有些心疼,埋怨起了刘福顺。“你觉得我愿意打吗?啊?这混小子,我怕是现在不打,以后还不知道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刚出狱就不长记性,我这脸都快被丢光了,他要是能像小的那样省心,我真的要烧高香。”刘福顺到现在气都没有完全消掉,一提到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就情不自禁地有些激动。“年前就不要让他出去了,让他好好在家待着,别出去了再惹出什么事端来。”刘福顺和蔡春兰既是商量又是命令地说到,对于丈夫的话,蔡春兰没有反对,这些年她习惯了,虽然跟着刘福顺这么些年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苦头可是吃了不少。“要不还是给老大找一门亲事吧?这样说不定结婚了,人就会安分一点,能收收心,也有人管了。”虽说刘乾刚被放出来,蔡春兰已经想到要给儿子讲门亲事,刘乾比刘坤大了五岁,虽只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可在农村,像刘乾这样的年轻人,基本上早已结婚,孩子可能都已经有四岁了,蔡春兰这么想,一方面是觉得儿子年纪不小了,另外一方面是觉得成了家了,有人管了,也会有生活和另外一半的责任了,如果能给自己家生个大胖孙子那就更好了。
请了几天假,把刘乾接回了家,把家里稍微安顿了一下,刘福顺重新回到了城里的工地上。刘福顺当天下午才到宿舍,施工队一般都是以半天或一天算工钱,肯定凑不齐半天的活了,他索性待在宿舍里整理了一下来回的行李,家里的地里刚收了种的花生,他带了一小包煮熟的花生,还有两瓶洋河大曲。他这一来一回的几天,工地上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吃完晚饭,刘福顺拉上了孙常民,一起尝尝他带的酒和花生,孙常民也正好想找刘福顺闲聊闲聊。
“老刘,你可不知道,你走了这几天,这可发生大事了。”孙常民熟练地剥开一个花生,将带有半边花生壳的花生放到了嘴里,只见嘴巴和牙齿动了几下,花生只剩下了壳,他轻轻啐了一下,把壳吐在了地上。然后,他端起放在临时搭起来的小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还不忘享受地说了一句“好酒”。孙常民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对刘福顺说,他想借此引起刘福顺的注意和兴趣。
“哦?我刚来还不知道,你和我说说。”刘福顺被孙常民口味这么一吊,还真的来了兴趣,他接连吃了几个花生,才泯了一小口的酒。和孙常民嗜酒不同,刘福顺平时不大喝酒,酒量也不行,每次喝酒喝个一小杯就开始脸红脖子粗的。这次带酒过来还是刘福顺的老婆蔡春兰的主意,她太清楚自己丈夫的脾性,想让自己的丈夫请工地上的人吃个饭搞好关系。刘福顺怕自己媳妇唠叨,虽有些不情愿,还是答应了下来,但他压根就没想过要请人家吃饭,于是,这酒便便宜了孙常民。“郭建昌老婆这么一闹,郭建昌只能陪他媳妇回家去了,你知道现在谁督促和安排我们工作?”孙常民又卖起了关子。“谁?你倒是快说,老是卖什么关子?你刚才说郭建昌走了?”刘福顺说着又给孙常民倒了半杯的酒,郭建昌走了他还有点庆幸,这以后毕竟少了个相互不太看得对眼的人了。“你给倒满呀,干嘛倒了半杯。”孙常民没有太在意刘福顺的催促,眼睛一直盯着刘福顺倒酒的酒杯。“你快说,说完再倒酒。”“好好好,我说,我说。”看着这半杯的好酒,孙常民肚子里的酒虫都快被勾出来了,“是王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