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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起来了?”
上皇看着第二个过来的小内侍。
就在刚刚贾珲离去不久,就有一个小阉过来通报说,门口自己的长孙和最看好的孙子碰到了一起来给自己请安,在西苑门口起了冲突。
再想到贾珲也朝着那边去了,他当时就有预感,这三个小子要闹出幺蛾子来,果不其然,义忠打了义勇,贾珲打了义忠,义忠辱骂贾珲,贾珲又打了义忠。
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上皇还是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一视同仁的打。
“戴权,你出去和他们说,谁是谁非朕不想管,各大三十板子,狠狠地打!”
“遵旨…”戴权领旨,带着一些绣衣就朝着宫门走去。
戴权一时间竟然有些怀念。
当年自己就是带着绣衣和水火棍去打那些皇子龙孙的,一次二十几张雪白的屁股排成一排,从两边开始打,打完了两个拖走,再打里面的两个,一直到排在最中间的那一个或者两个,早就吓尿了!
唉,可惜啊,如今没剩下几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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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打完了!”用力挥舞了三十下军棍,累的直喘气的绣衣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朝着贾珲说道。
“啊,打完了,成。”
贾珲立马爬了起来,转了转腰,又做了几个高抬腿。
一旁的绣衣顿时惊为天人。
他们已经很用力的打贾珲了,用的还是打一下特别疼但又不会伤筋骨的秘传棍法,结果,这位爷是一声都没嚎出来。
就是打得有点肿。
若无其事的提上裤子,当裤子碰到肿胀部位的那一刻,挠的一下身子就僵住了,贾珲使劲的憋着不要喊出来,脸憋的发红,额头冒汗。
对他这种挨惯了打的人来说,三十棍忍忍就过去了,都不带吭声的,但屁股肿胀之后碰到衣物的那一瞬间,那可是贯通全身的酸爽啊。
但军伍出身的汉子,就算打的血肉横飞也要淡然地穿上裤子,从容地回家。
然后趴在床上等自己的妻妾上药。
“哎呦我艹,轻点轻点!”陈净远也扶着侍卫勉强的站了起来,提上了裤子。
看到贾珲没事人一样的站在那里不屑的看着自己,心中感慨,这厮真牲口啊。
身子又挺了挺,强忍住臀部火辣辣的痛,双手背在身后朝贾珲走了过去。
“连累你了。”
“无妨,我本来就和义忠那厮有仇不是?能看到他这般狼狈,这顿棍子就没白挨。”
两人转头看向被担架抬着往西苑里走的义忠。
细皮嫩肉的臀部打得皮开肉绽,趴在担架上无意识的呻吟,口水流了一滩。
“嘿,我记得这崽种是在京营历练的吧?”
“是啊,虽然京营也算一线部队,但除了北伐的时候会打仗外,就是剿匪都不会去,听说他历练的时候甚至都没出城,就相当于在京营挂了个名吃空饷。”陈净远不屑的看着远去的担架。
真当挂名进了部队他们就拿你当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