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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注意以时间为经,以人和事为纬,多维度记叙和议论。写人,注意写出其情感和思想;写事,注意揭出原委和展现蕴藏其中的规律和精神;写单位,注意历史纵深和现状间的关联性规律……
当然还有很多。
小梁,你这份念想很值得鼓励和赞扬,无论如何要坚持写下去!切记!切记!
五年后,我可以拍着胸脯向老领导报告:指导员同志,《战炮岁月》写作完毕,请您指示!
“姜子军”,我新兵连前半程的排长和军旅生涯最后两年的连长。
二零一九年夏,他来宜昌学习,我和荆门的“徐陈伟”立马赶过去,三人饮了几杯后,他还当众吼起了多首军旅歌曲,引得旁人是掌声不断。
“陈进文”,我的二师兄,新兵时就是个“人精”,因为第二年当炮手挖驻锄舞镐弄锹有一套,所以整了个“十八镐”的美名。
“蒋古日”,我的三师兄,当兵第二年参加“沪广军用光缆施工”,他纵身往水坑里一跃,三等功就到手了。
“郭鹏永”,我的老班副,钢笔字在连队写得最拉风的人。
“徐志乐”,我的第三任连长,在我看来,他算是比较悲催的一个,毕竟那年的榴炮一连,问题不是一般的多,而是非常多,真怨不得他什么。
“张明黎”,二零零零年我第一次当班长,那是干劲十足,他作为“贤内助”,也是把班里的内务卫生和后勤生产,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叶才智”,我们炮一班最富有的人,那一年全班上下一条心,铆足劲准备把炮兵团一营一连一排一班的大旗扛起来,但过程美好,结局却有点闹心。
“汪月”,我的第一任副指,参加“京城九九大阅兵”回来的。
我除了记得他让全排冒雨围着操场跑步唱“红米饭南瓜汤”之外,还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印象深刻——好汉打脱牙和血吞。
“黄广雄”,炮一排排长,曾经炮一班的新老兵们个个都不待见他。
现在回想起来,又会觉得当初的年轻气盛,似乎用错了地方。说到底,还是彼此欠缺沟通啊!
“凌建科”,指挥排排长,他与我年龄相仿,俩人又一起带过新兵,所以私底下自认为交情还不错。
但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了,昔日的交情,是否还在?
“董富贵”,他算是我捡漏时,无意当中捡到的个宝。
前几天,我把他在《军人纪念册》上写的留言,用微信发给他。
他给我如下回复:好可爱呀,你的兵!我现在已经写不出来那么有水平的东西了,笑脸一个。我夜里常常做梦,做梦还想当兵,还想我们在一起。唯有当兵是时常梦见的,也想再来一次。唉,可惜我们都老了,真的想跟兄弟们再来一次!
“牛庭”,二零零一年海训,他和炮一班的董富贵、李龙德在洗澡时相互狂舞毛巾。
“李龙德”,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自诩“小眼能看大千世界”的第一人。
“张巍春”,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炮一班蹲了不到一个月,申请去学驾驶,尔后,学成归来又被一脚踹去了榴炮二连,他可谓和歌中唱的的“阿刁”一样命运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