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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强水”,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退伍要分开的时候,他说过还会唱“我的老班长”给我听的。
但掐指一算,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别说是唱一首歌了,他连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我到是在D音上经常可以看到他放声歌唱的样子。
“修福立”,我们同年兵中,他是第一个入党的“猛人”。
一九九九年元月份,部队从诏安挖完光缆回来,在九七年度兵借助作风纪律整顿的东风准备来“修理”我们这些马上进入第二年的老兵时,他本想当一回“带头大哥”的,岂料刚一冒头,立马被人给拉去搞“单练”了。
去年春节疫情期间,他知道湖北这边缺口罩,打电话给我,要从辽宁那边寄些过来。
这战友情啊,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森林”,二零零二年新兵五班毕业。
我一直记得,这货有这么几句怼人的话:成天叫胖子胖子的,老子是吃你家的米饭了,还是喝你家的自来水了?
“范平礼”,我的第一任指导员,说话温温柔柔的。
“李强”,第一任连长,当年特别喜欢听他讲话,干脆利落不说,还伴有节奏鲜明的手势。
“李锐飞”,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毕业,十六岁当兵,本是“屠夫”出身,退伍回家后却干起了园林设计。
二零零三至二零零九年,我在东莞,那年月,但凡到了春节前后,返乡的火车票是一票难求。
不过,有他在广州火车站坐镇,我完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刘河爱”,我的第二任副指。
我退伍那年,他信誓旦旦地说“出书了一定给你邮寄一本”,我盼星星又盼月亮,望眼欲穿了二十年,却连书毛也没见着。
每每聊天,我还会调侃他,“副指啊,你什么时候给老梁同志寄书啊?”
面对这种目的性很强的调侃,他往往会以“你再等等”或“快了”之类的言辞来敷衍我。
“胡亮有”,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裁缝”出身,在连队当过无线兵、通讯员和炮手。
不管生活如何艰辛,我希望现在的他能迅速振作起来。
“彭南建”,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兽医出生,到部队后却玩上了炮手。
“朱辉志”,二零零一年新兵四班毕业,因为武校出生,所以摆的造型相当不错,可惜目前正处于严重失联状态。
“叶伟庆”,连队的“神笔马良”,黑板报的第一执笔人。
“肖冬晓”,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毕业,跑五公里能跑到“烧档”的大神,偶尔跳了回木马,还差点搞到自己“报废”。
“聂国政”,二零零零年新兵二班毕业,“木匠”出身。
当年满口的“之乎者也”,现在当老板了,也不知道和手下员工沟通时,还会不会飙出一口“文言文”来?
“王威国”,二零零零年新兵四班毕业,坐稳了连队搞文学领域的“头把交椅”。
话说副指刘河爱的书我没收到,但是你多年前写的军事小说,我可是网购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