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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里,吴雨浑身出汗,头发已经湿透了——“你做的很好。”绅礼夫人说道,脸上还洋溢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诡谲的笑意。“你什么意思?我杀人了!”吴雨的手抓在地上,朝着眼前的人拼命的怒吼着。这哪是什么端庄的夫人?在吴雨心中,她根本就是个疯子。夫人没有和她过多的废话,只说着:“现今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时候。”随后再一次拈诀念咒——“现在,你要变成芭蕾舞者王一一!”“啊!”吴雨乱嚷道,她再一次经历了烈火焚烧的痛楚,变成了王一一。
而此时的王一一正打着瞌睡,她很累了。于是吴雨一抬头便是一片蒙眬,只感到浑身上下疲软无力——回想起刚才的事,吴雨认为,那只是一场梦罢了。“是的吧?”她反问自己。掐了掐“王一一”的,脸庞,如果有痛感,就说明……“嘶!”痛楚袭击着吴雨,这也就说明了——“刚刚的一切,可能……是真的。”吴雨惊恐的说道,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她所期盼着的——“这只是梦。”在此刻,化为了泡影。美好想法的破灭,也让吴雨的负罪感,逐步增强。
此时,一位中年妇女站在她跟前,一把揪住她的耳朵,并吼道:“死丫头,还不快去练舞!”什么鬼——这是吴雨的内心感想,她扒开那个人的手,扯着嗓子喊到:“你谁呀?”“我是你妈!”“啊?”正当吴雨惊诧之时,女人的板子重重地打在了她的手心上,手心顿时红作了一片。没有办法,她现在的身份是“王一一”,不得不服从“母亲”的话,去练舞了。
舞蹈室里,还有许多与王一一同龄的女孩。说起来,吴雨也和她们差不多大。刚来,大家便开始了热身——拉“一字马”,吴雨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心态的,可这幅躯体却极其的柔软与灵活,轻松做到了。之后,又是一系列的高难度动作,热身阶段算是完毕了。
“开始排练!”中年女人说道。
吴雨还未反应过来呢,一旁的女孩却蹭了蹭她的肩,并悄声说道:“天鹅女孩,该你上场了。”随即跑入了人群中,一群女孩开始高歌曼舞,伸着脖子,白色的裙装衬的她们仿佛真的是一群羽毛洁白的天鹅。“王一一”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立马踮起脚尖,曼妙的身姿一点点挪动着,登上了舞台中央,此刻,只有她一人闪着光。
这蹁跹的舞姿让吴雨痴了:“王一一真的很优秀呢。”只是心头总觉得怪怪的——接下来,“王一一”开始在舞台上极快地转圈,指尖宛如白鹭的长喙一般立着。此刻,仿佛真的有天鹅的羽毛向全身蔓延下来——吴雨不自觉的扬开双臂,右腿也抬了起来,好似要飞向那诗画般的境界。可是突然,一记重重的板子打在背上,吴雨跌倒在地。只听见女人叫骂着:“王一一,叫你不要乱改动作你这是干什么?再来!”一次、两次……“王一一”的贝已经被板子打得红肿,可每一次,都没能让这个严厉的“教官”满意。
“得了!”中年女人不耐烦起来,“王一一留下,其余人先走。”吴雨绝望了。高强度的训练,让她大汗淋漓,抬不起眼皮。这人真是王一一的母亲吗?吴雨疑惑起来。但在不久的将来,她知晓了真相。“开始练习!”那女人将板子打在自己手上,恐吓着吴雨——“啪、啪、啪……”这声音令吴雨,害怕得浑身打颤,不得不重复起刚才的舞蹈。
仿佛有蕾丝缠上了“王一一”的手脚,将她束缚着,而上空,则有人一直操纵着她的四肢——欢乐的舞蹈《天鹅湖》呀,硬生生舞成了不和谐的灰暗、可怕的样子。可这幅躯体却仍只是跳着。恍惚间,吴雨听到了哈哈的笑声。身体也转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一曲终了,吴雨立在舞台上,久久没有反应过来。那湿漉漉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这副精致的脸蛋上,竟然呈现出了别样的美感。纤长白皙的手臂也在打光灯的照耀下,散着亮光……
“好好好!”女人击着掌,疯狂的笑着,面容接近扭曲。而此时的吴雨也已经疲力竭,瘫倒在了地面上,贪婪的感受着地板的冰凉。中年女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死丫头,还不快爬起来回家!”吴雨吃了痛,只好爬起来,跟着女人来到楼下,坐上了眼前的兰博基尼。
吴雨不禁感慨:“这家究竟是什么人啊?”她拿起一旁的报纸,忽然看见了中年女人以及一个陌生男人,至于一旁的女孩,不出所料就是王一一了。原来,王一一的父亲是当代知名企业家王权贵,母亲则是杰出的舞蹈家陈姗,甚至连王一一也是学校里的优秀舞蹈生!
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了一座别墅前……
别墅很大,大得有五栋教学楼那么大。吴雨从车上下来,进入别墅之中,里边却是阴森的,没有从外面看起来那么气派。但是其中的装修富丽堂皇却又不显得土气没品位——突然,冒出来一位老妈子,人和蔼的笑着。向两位问安后,将吴雨领到了“她”的卧室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