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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在你身边吗？”我看着他，觉得他定然是被打傻了，不然怎么还有如此问题。
“我的意思是，我想娶姑娘为妻。”
我的心跳得异常地快，桑言真挚的目光让我落荒而逃。
“我不想困在四四方方的宅院中，我不想被其他人说我是谁谁谁的夫人，我想自由自在的在山川游荡，行侠仗义，世人称我为女侠，叫我梨果儿。”
14
我们似是误入了同一个梦，不过那只是梦，我们十分默契对此事闭口不谈。
我对他的怀疑也逐渐消散，开始与商讨我的计划。
这卫府进不去，卫灼又不出来，时间紧迫，我便想出了个法子。
十八号那日，在卫灼接亲时刺杀他，卫灼的走狗们惯爱在远远的屋檐上待着，而城中油价40文一斤，本来我是想买上一斤半给那几条街的屋顶上都抹上点油，下盘不稳，我看那些走狗还有多厉害！
白日他出门时，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卖鱼时可千万别被人给乱杀价，鱼虽小，但多，这袋高低得卖四五十文。
而我又混迹乞丐堆中，打算熟悉从卫府到县令府小道路线，谁知一个晴天霹雳向我砸来。
谢窈死了！
我到谢府时，大门紧闭，门前变成了白灯笼，梁四处挂着白绫。
白日人多，我从后门混进了谢府。
这才几日，我不信谢窈死了，神仙似的小姐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我进入府中首先就想去找小竹，却先撞见顾嫂，我不知如何见她，转身就要走。
“果儿姑娘，小竹在祠堂。”顾嫂揪着手指头，面色犹豫，又想到什么扇了自己几巴掌：“我对不住姑娘，是我对不住姑娘，老爷把我家娃娃救回来了。”
“你没什么对不住我的，本身您就是受我连累的，按理说我应该向您道歉的，这事就翻篇了吧。”
我离开了那直奔祠堂，祠堂里一副闭着的棺材横放在那。棺材内外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小竹就在其中，她木木的跪在那，就像失了魂，一位美妇人正哭捶着县令，嘴里念叨着什么，离太远我听不清。
小竹跪到了半夜，我就等到了半夜，等周围人都离开了，我才去找小竹。
“小竹。”
“小姐不可能死的啊？我睡前小姐只是哭了一顿，怎么可能死了呢？”我才到小竹身旁唤她一声，她就紧紧抱着我哭，“小果儿，都是我的错，我没好好照顾好她，呜呜呜，呜呜呜……”
据小竹所说，那日与平常并无不同，可临近午时，隔壁即将上任的新县县令送来了喜帖，而这县令就是陈生，谢窈大哭了场，晚上更是没吃多少饭就休息。隔天一大早县令夫人去找了谢窈，发现她已经没气了，连忙找来了大夫，大夫说谢窈是气结于心而亡。
我认识的谢窈不应当是这样子的，可她的棺材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面前。
我向小竹借了钱，问了新县的方向和陈生成婚的时日就离开了。
“你要去做什么？”
“只是告诉他，谢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