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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想到这里,柳铭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难道在一千年以后搞科研的人就受人尊重了吗?明明很多科学院的院士,衣食收入都还没有张师师之流光鲜优渥好吗?
好吧,至少这时来说,按照燕肃的龙图阁直学士职位加个礼部侍郎官衔,应该有一百多贯的月俸。
要是再算上添支差补,四五百万毛爷爷的税后年收入也还行,至少不会被后世名伶们看不起。
没错,柳铭章从来都认为,只有科学家收入碾压当世一众名伶们的时代才是最好的时代。
尽管这个时代很短暂,只有短短不到一百年。
因为在一百年后,会诞生一位史上最强的名伶将这个时代彻底葬送。
可即便如此,她的事迹依然有人不断传唱,她的事迹亦有无数文人骚客将其写就于笔端。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唐代诗人杜牧就在《泊秦淮》中这样写道。
历史总在犯着同样的错误。
每当大变在即时,总有人依旧崇尚奢靡、逸于享乐,他们想的只是如何过好今日,能把问题留待子孙后代去解决……
于是人人如此,周而复始;最终积重难返,国破家倾。
然后回头还想着,能让自己当初最不看重的儿子接自己回去,为此哪怕冤杀儿子麾下最有可能光复河山的先锋大将也再所不惜。
或许只有当大灾降临时,让每个人都化身成为世间最渺小的草豸,他们才会控诉那些用一次次奢靡享乐将这个时代断送的罪魁。
科学振兴的道路永远都是孤独的,就像此时讲坛上正讲解钱塘江潮规律的燕肃一样。
他付出了十年的生命才初步演算出钱塘江大潮的规律,为的仅仅只是钱塘江口不再有被无情潮水夺取的生命,试问人生又能有几个十年呢?
至此,柳铭章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沉思良久还是板直了身躯对燕肃作揖行礼道:
“燕学士,学生对学士于《海潮论》中提出的潮依日月之论深表认同。只是学生以为,之所以到每年八月十八这天钱塘潮最大,皆因这一天中月宫离地仅七十二万里,而其余月度皆远超于此数,最远可达八十一万里。所以当人立于地,目视八月十五之月最圆,亦是此理。”
听完柳铭章的话,燕肃顿时愣住,刚刚抬起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良久,才问道:“你是如何知晓大地与明月距离的?”
这回轮到柳铭章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