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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让一个无感的人有感觉。”
——“有感觉的人做什么都是错的。”
——“他们反说是极端。”
——“真是听了愚蠢人的话，自己也变得愚蠢。”
——“做什么都是有目的地。”
弟——“你对他的目的是什么。”
姐——“没目的。”
弟——“你不爱他，却以为自己爱他。”
——“你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哭。”
——“因为分手了不哭是不正常地。”
——“你为了哭泣将自己置入险地。”
——“就好像一比二，二比一。”
——“你忘了最开始的一，以为自己是二分之一。”
弟——“为什么ｘｘ离开你不到两个月就谈恋爱了。”
——“不到半年就订婚了。”
——“只有你把他当成负心汉。”
我姐放声大哭。
带着哭腔。
我注意到了她眼眶里逐渐湿润。
但嘴巴不停。
我不知道这样的刺激对她是好是坏。
人心难料。
姐——“我都不想了，你还翻出来。”
弟——“如果真不想了，再怎么提醒你也不会有感觉。”
——“抑郁的人可能到死都在撒谎。”
——“没感觉为什么要自杀。”
弟——“我亲爱的姐姐，没有感觉是正常地，说明你是清醒的。”
——“比比小学的你和现在的你谁更真实。”
——“你已经被现实磨平了棱角。”
——“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了。”
——“可你曾经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你不遵守规则。”
——“你还叫我哭死自己。”
——“我放声大哭是因为重视亲情。”
——“而你已经看穿了我的小把戏。”
——“因为你大我两岁。”
——“为什么这样的你不见了。”
——“你和遇到他之前的你不是同一个你。”
——“你不是我姐姐。”
弟——“现在你对他还有感觉吗？”
姐——“从未有过。”
弟——“那你刚刚为什么哭。哭给我看？”
弟——“在这方面，我远远超过你。”
——“我是哥哥，你是妹妹。”
我姐的目光生出一种异样。
竟没有反驳。
——“我不留你了，时候不早了！”
——“最近外面可不太平，战争和矛盾迟早爆发！”
——“死亡和犯罪会越来越多！”
——“我可不想你回去的路上遇到变态！”
——“把你拖到公园里奸污！”
姐——“没事！”
弟——“我相信大部分理性的人！”
——“可存在大量不理智的人！”
——“你去跟这些人说吧！”
——“走吧，其实我不欢迎你来！”
——“每次你来，我都是心生厌恶地！”
姐——“再坐一会儿！”
弟——“马上天完全不亮了，赶紧走吧，我担心你的安全！”
——“我要赶紧去写一本小说！”
——“就叫张瑶之弟！”
——“可惜我记忆力太差，根本不记得多少！”
——“为什么不提前录音呢！”
——“走吧，赶紧走吧！”
——“趁天黑之前，永远不要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