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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富多彩的周边(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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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出于对小主人的感激,这棵樱桃树费力地结出了五六簇樱桃,约几十颗。但是,山崖上的鸟儿欺负它,果儿大多还没成熟就被啄掉一口。一些成熟的果子只剩下一颗果核留在柄上。小小的樱桃树并不放弃,努力愈合那些残缺不全的果子,给主人们一个交代。母亲够着最高处,一颗颗摘来递给小女孩吃。拿到手里一看,全是缺了口的。只有两三颗圆圆的,黄黄的,还未成熟,像个小桃样。这棵樱桃树仿佛没有了信心,每年只零星地结几簇果子。
  樱桃树右边是一排瓦房,约十二米,分三间用,也起隔离路的作用。每间不大,长四米、宽三米、高三米。近山角的一间是鸭舍兼柴房。走进去,正前方有几层灌木捆。右边墙上,锄头、铁耙被钩在水泥方砖上,也有几根一头被斜切的竹杠靠在墙上。中间一间则是猪圈。两只猪在里面哼哼叫着。有时尖声嚎叫,如果人走近,它们也靠近栅栏。栏里臭气熏天。旁边是老人的柴房,柴堆边有个稻草铺给母鸡下蛋。因为两家母鸡下了蛋分不清,老人训练自家母鸡在柴房里下蛋,家里只有哥哥拿他的蛋他不说闲话。
  这排房子背后的屋檐临着去上面村子的路,往一个上坡延伸。右边叉开一条小分支,可以进入毛竹林。进去后,要走十几米,纵深处有一道柴扉。打开后,里面是四四方方的平坦的一块天地,长宽约二十五米。这些地笔直分成两份。属爷爷和隔壁大伯的。地的右边是板栗树所在的山林,南边是毛竹林,左边是狭长地带,毛竹横生(往上的古道被压缩在其中)。北边地势较高,地势分为四层,其中最高处有一排木槿树做栅栏,里面是狭长的菜地。小径左上方有几座瓦屋,檐牙高啄,各抱地势。他们属于上面村子,可以看到高耸的屋檐、窗子、墨色的墙壁。小径尽头有一所房屋,有院前的篱笆遮挡,看不清晰。它面朝南,斜对着这块整齐的天地,属于下面村子。
  北边方向层次分明,有意趣。且近在眼前。第一二层是菜地,第三层纵深五米,左边上上下下长着碗口粗的毛竹,右边有一个鱼塘,塘右上方有一颗巨大的板栗树。这块竹子林和树木鱼塘都属于下面这个村子的第三户人家,也就是卖豆腐的付老汉和他儿子儿媳。第四层是菜地,左边是付老汉家的,右边和上面一块是小洋娃娃的奶奶家的。最下面一层比爷爷的地高出两米左右,能跳下来。它的边沿长满了锋利的茅草丛和高约一米五的野竹丛,起到天然阻隔的作用。一些草穗点缀其间,白絮飘荡下来。那些野竹只有中指一般粗细。夏季的时候,付老汉每天清晨去地里除草,当傍晚他回家往下走时,他的腋下携一大捆野笋,用修长的野草捆扎着。但他拔完后,笋又一拨一拨往外长,他家隔几天又能吃到一次野笋。这些野笋从干旱的土地冒出来,只有拇指粗细。笋壳呈橄榄绿或深紫色,圆滚滚的。剥开来后,笋肉呈鲜黄色,衣子白白嫩嫩的。舀几勺菜油炒熟是一道无比味美的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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