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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只是举例子证明她招人喜欢,柿子从来都不是一名轻浮的女孩子,对于吸引异性的种种事情,我都不用猜,她肯定一无所知。可以说,我情愿这种影响力更多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而不是她刻意追求的效果。
简单处理完后,我倒了杯温水放在她手上,自己也坐下来,抽起烟来。接下来的几分钟之内,柿子还是那一如即往的冷漠眼神,而窗外风声却出奇的大,我假装侧过脸,听着干碎的叶子沙沙作响,其实倒是给自己的眼睛留了一道缝,可直到那已然成为空杯,我还是从这条缝里看到冷漠与严肃。
“你来找我,应该不是来安慰吧。”我只能再点着一根,笑着说。
“想想爸妈走的时候你没哭,我以为你是坚强。现在边然也走了,我相信你也不会哭。但我就很好奇,你既然从来都不难过,又何必假伤感呢。”
柿子越说仿佛越愤怒,胸口起伏,紧紧捏着杯子。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难过呢?你觉得眼泪才必须代表痛苦吗。”
柿子的话突然让我很不舒适,我终于扭过来,选择直视她的目光,并且打断了她还没有发泄完的余怒。
“我会弄清楚边然怎么死的。可是死了就是死了,我也没有办法。你了解你哥的。”
也许柿子是真听不下去了,她拎起包就站起来,两眼冷冷地望着窗外后正要走,被我拉住。她原地踌躇了几秒,我便猜到她心里还有事儿。重新站在她面前后,仿佛自己都冒了冷汗。因为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慌张。
”到底怎么了!”我扯着嗓子喊道。
“我…我最近感觉有人想杀了我。”
半个月后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在下午6点左右没有站在潞江大学门口。骑着自行车,准备赶往边然的母亲家里。其实上周阿姨就通知我了,说在她的一本书里找到了类似遗书的信件,上面写道要把这封信件让我看看。而我之所以一直没去,还是因为柿子的那句话实在是对我影响巨大,现在的我也不敢分心去想别的事情。
在路上,我仔细地回忆了这段时间的种种事情,却仍然找不到任何头绪。柿子告诉我,那段时间她像往常般在大学里教书,除了正常的上课就是回到教室宿舍休息,对她这种人而言,大学就相当于她内心里的小城市,她并不需要更多的环境来填充自己的生活,直到一件邮递的到来,不得不迫使她一人出了趟远门。起初柿子是想乘车,因为目的地是在郊外,大概20多公里。可就在刚出校门不久,一辆面包车仿佛把她当成了活靶子,如若不是有人及时把她推倒…
我根本就不敢设想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后果,甚至在听到柿子说这些之后,我心里竟然升起巨大的侥幸和一丝的邪恶:还好死的是边然,不是柿子。她太重要了,因此这段时间更多的是恐慌和失去理智的保护,我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就一直在学校附近转悠,我只是想确定那就是一次意外,可每每想到柿子的眼神,那又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