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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父亲 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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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韩伯伯也没有回去吗?他也在那里过年吗?那牛叔叔他们呢?是不是也在那里过年?你韩伯伯当然在那里过年,他对象也就是你韩姨那时候是附近猎户的女儿,他当然要在那边过年了。
  不过师傅为人很正直,他还是在队伍里按照先后顺序排队,他排在了我前面一位,还对我解释道,你不知道猪肉的哪一部分好,所以我在你前面,我们两一起挑两块好的,这样过年的时候我们会更加开心些。我当然一个劲点头,除了你韩伯伯上次打猎的时候我分了一块烤猪肉,大快朵颐了一次,将近半年我都没有放开肚子吃过肉了,平时也就是一个星期吃一两块肉。现在能领到这么多肉,别说猪肉,就是猪头我都能吃它个干干净净。
  杀猪的时候一般会放几挂鞭炮,之后在猪的哀鸣和鞭炮的炸裂声下,分猪肉仪式便开始了,为了公平起见,猪头和猪蹄及猪下水都会被单独拿出来,如果谁想拿这些部分可以分十五斤,有些人可能就喜欢吃这些边边角角,再加上可以多占五斤便宜,所以这些部分很快便被分走了。之后便是每个人按照排队顺序分肉了,我清楚地记得分肉的时候,我和师傅的肉放在一起分的,一共分了二十二斤,原来是切肉师父没有分好,差了点斤量,多了将近两斤,切肉师傅也没有计较,我便和师傅抬着肉回到了小屋。
  回去的路上,我问师傅,为什么多给了也不追究,师父一边和我抬着猪肉,一边和我解释道,那肯定是这切肉师父想让他帮写春联或则是有什么别的事,周边的农户有时候会找自己设计房屋。估计后面有事情想求助自己,社会真的太复杂了,需要用到你的时候,会方方面面照顾你,你便是那最珍贵的珍珠,人人都想巴结你。用不到你的时候,你便如那臭虫般,大家都离你远远地,生怕沾染一丝丝的臭气。不过也不要抱怨,这本就是人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所以呀要顿学点本领,让自己更有价值,所谓技不压身,多一门本事总是好事。你呀这个过年呀还是要认真读书才是,书本就是我们学本领的地方。
  领了猪肉之后,师父看着一大块猪肉也是满面春风,甚是高兴,便和我讨论起猪肉的做法,我和师父开玩笑说到,师父,我也就见过猪跑路罢了,真正吃猪肉也就是很少见的事情,你和我讨论如何做猪肉,要我看就是生吃都好吃,你看这些肉都漂亮,油亮亮的。
  那我做主了,这次的猪肉虽然比较多,但是我们不可能一次都吃完的,现在做腊肉肯定来不及了,我寻思着做一些炸肉丸,做一些红烧肉,最后再做一些*肉蒸饭。多出来的肥肉我们也别浪费,将他们炼成油渍垃,练出来的油可以吃面条或则炒素菜的时候放进去,味道好极了,上海人就喜欢这样做。你看如何?
  师父,你别说了,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你只管吩咐我做就是了,不过我只能打打下手,其他的做的活我可不太会。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做过什么饭。我主要干的是体力活,做菜我也能做,就怕做的不好,别糟蹋了这们多珍贵的猪肉。
  你呀帮我打打下手,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先去用油票领五斤菜籽油回来,我们今天就来过小年。
  师父,我虽然知道要过小年,但是我们家历来比较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过小年,你给说说呗!有什么讲究的地方吗?
  这过小年的说法很多,但是民间的说法只有一种传说,灶王爷原为平民张生,娶妻之后终日花天酒地,败尽家业沦落到上街行乞。一天,他乞讨到了前妻郭丁香家,羞愧难当,一头钻到灶锅底下烧死了。玉帝知道后,认为张生能回心转意,还没坏到底,既然死在了锅底,就把他封为灶王,每年腊月二十三、二十四上天汇报,大年三十再回到灶底。老百姓觉得灶王一定要敬重,因为他要上天汇报。于是,汉族民间就有了腊月二十三、二十四的祭灶“小年”,祈求来年平安和财运。我们今天也做一顿好吃的来把灶王爷的嘴堵上,免得他上天说我们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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