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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不必去金璠家了,再过几个月她的父母就来海南了。
过年是不是回淮南,薛睿有些犹豫。上次回家过年,是带着王乔回去的,闹了不小的动静。
索性今年过年就留在海口吧,假期中间去阳朔或者重庆玩几天,美食美景都有了。
薛睿记得自己刚进入期货市场的时候,总觉得这个市场,分分钟都是机会。
当然,这种感觉不单纯是他所有的,其他期货人也一样,一到周末,大多数期货人竟有“生不如死”般的感觉。
再后来,就觉得这么多的机会里,更多的是陷阱。然后,眼见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陷进去了,直至没顶。
又后来,终于明白,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想说的说了,想做的做了,总有一个坑在前面等着。
薛睿察觉到现在的自己,看盘的热情并没有减退,但交易的激情或冲动,竟大不如前。
薛睿不明白面对这种变化,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而这个答案,无论是选哭,还是选笑。他都有办法把这些选择,用充分的理由,给自圆其说了。
可见,所谓有理有据,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法宝。歪嘴和尚也可以念经。
薛睿总觉得,也许是语言和文字还远远没有达到足够的进化。那些用语言表达的一切,往往不及真相的一半,且杂糅了太多主观又容易生出歧义。
也因此,顿悟不来自语言和文字的总结,而顿悟所得到的一切,也无法用语言准确表述。
薛睿参悟了半天,才想起这原是古人早就玩腻的套路。所谓“道可道,非常道。”嘛。
这世界,只是变化了环境和工具,而大道从来有之,不曾改变。
中午吃饭的时候,薛睿收到汪容汪教授发来的信息:全翔民出事了。
薛睿于是和汪教授在手机上聊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个全翔民,AH一个普通中学的副校长,因为接纳山东学生之“高考移民”,被处理了。
薛睿知道AH学生高考也很不容易,因为这件事,不难发现山东学子何其不易。
全翔民,大学时候和薛睿是同一级的学生,却不是同一个系。薛睿之所以认识了他,是因为解枫。
全翔民是汪容的老乡,而且,他中学时代,竟和解枫是同一个学校。解枫比他低两年级,而他在中学时代,就盯上了解枫——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在中学时代并不优秀的他,还没有足够的自信去追求解枫。而他在大学里待了两年,不曾想解枫竟“追随”了他来到同一大学,这难免不让他以为是“天意”,
于是全翔民鼓起勇气打算去追解枫。不料江湖中传闻有一个叫薛睿的家伙,竟在他之前,就开始了和解枫的暧昧之旅。
这个孱头,居然想到了找他的老乡汪容约了薛睿出来谈一谈。
薛睿听到这个“约谈”也很是诧异,彼时他已经放弃了追求解枫,转而追了又一个女孩,而且手拉手在校园里穿行过了的。
全翔民和薛睿聊天的一开始,就是恳请薛睿不要去追解枫,只说他中学时代就喜欢了她。请薛睿高抬贵手。
薛睿只觉得受到侮辱,如果他没有自行放弃,是绝不会同意他的“哀求”的,怎么还有这样的男人?
只是,薛睿自己也没有再追解枫,并且还有了新女友。他横竖不能为了报复这“屈辱”,踅回头再追解枫。但如果“答应”了他,岂不是太怂了吗?
薛睿不知这家伙怎么会这般的迟钝,这个时候才找过来。如果不是自己和解枫没有继续下去,他这个时候出现,黄花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