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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璠父母买的房子,装修已接近尾声。
装修好了,再空置三个月,这房子就该住人了。
薛睿见大考在即,又无复习资料在手,心里愈发没底而惶恐。
想自己上一次去王乔家里,薛睿分明是感受到了王乔父母在“客气地疏远”着他。
这种不好的感觉,搭配了和王乔最终分手的后果,就更是令薛睿觉得,这第一面印象,尤其重要。
好在令薛睿倍感欣慰的是,金璠越来越对他有着依赖。
男女之间,一旦突破了暧昧的强阻力线,就开始进入一段全新的爱的趋势里。当初有多么拒绝,现在就有多么迎合。
当然,这算是新新女性的恋爱模式。
以此类推,一旦她突然感觉不到爱了,则可以是“爱的时候有多么迎合,踹的时候就有多么决绝。”
比如滕波的女孩。
薛睿汲取当初和王乔在一起的教训,不令他的激情燃烧过度,要仔细拿捏了爱的火焰。但也绝不能敷衍,假如新新女孩倾情付出,也需要有等量的回应,以确保能量之守恒。
薛睿没有从期货中,悟到爱情的道理。却从爱情的实践里,一点点参透了期货的真谛:
专一而专注,无论爱情还是期货,经营皆如是;不盲目期待爱情无与伦比的绚烂,一如不盲目幻想了期货超级大趋势的演绎;而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你对生命中所有事物的感悟,都可以从古文里找到对应的言语。
而你所有关于爱与哀愁的纷纷情绪,都可以在歌词里,搜出熨帖的字句。
薛睿还记得几天前,在公司楼下朝着电梯走去的时候,他发现滕波正走在他的前面,依稀听见滕波边走边哼着歌,心情好像不错呢。
薛睿没有打搅滕波,只慢慢跟在他的后面。
他仔细辨识了滕波哼的歌曲,正是郑钧的那首《赤裸裸》,薛睿记住了滕波哼哼的歌词:没谁要苛求你,那他妈的没有意义……
在听清歌词的一瞬,薛睿突然觉得:滕波即将从他那间烧毁了的“老房子”里,走出来了。
过年期间,薛睿和金璠既没有去重庆也没有去阳朔,而是去了三亚的蜈支洲岛。
然后,两个人的自由没持续多久,就被三亚的朋友邀请了转圈吃喝,又被安排了去海钓。
这一通折腾,薛睿筋疲力尽。
而横躺在沙发上的薛睿,眼睁睁地看着金璠精力旺盛地在房间里穿梭来穿梭去,心中感慨万千。
悔不该,当初错怪了“还乡团”
奔四无罪,感慨有理。
薛睿开始渐渐接受了如梭对其“为作新赋强说愁”的矫正。
因为,“为作新赋强说愁”,只因“少年不知愁滋味”。而少年已是昨日黄花。
奔四岁月里的感慨,多是一种生命的惯性,当不得真,也无需刻意回避。
那一次回海口会面阿倩,薛睿没有事先告知金璠自己的回归,却又始料未及地带着三大美女,在酒店门口遭遇了和金璠的面对面。
金璠没有追问,薛睿之后也没有解释,装糊涂就过去了。
这天底下的好女人,都得会装傻,或者说不能太精明、太细致。
没有多少人禁得起推敲,甚至包括每个人的至亲。而考验人性,则是这个世界上最没品、最无聊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