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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二条,我想说的,是‘因果’。”张援朝立起身来,垫了脚,朝窗外方向望了一眼:“这帮小兔崽子,还在那里呢。”
“什么因?又结出了什么果?愿闻其详。那几个烂仔不用担心,他们只是做一些调查:比如刚才是否看见三个失魂落魄的人逃离……?”薛睿道:“海南人的第二特征,勇往直前,他们不会杀个回马枪的。也因此不会来这里。”
岳石道:“又来了,你又来预测海南人的下一步了?你凭什么以为他们不会杀回马枪?他们凭什么不会来这里?”
“凭什么这么判断?想知道吗?”薛睿道:“就像我现在判断尽管橡胶和黑色系价格很低了,但依然不可以买进,或许会有很长时间的盘底。”
说到这里,薛睿摊开双手。学张援朝立起身来看了看窗外:“也许结局和我判断的,完全一样。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没有凭什么去判断。没有依据,蒙的,全是蒙的。”
然后,薛睿又说:“我只想到他们一定会追出来,粉汤摊是肯定不安全的。至于这里是不是安全,我也不知道。但现在又能如何?你只能问问张总,为什么要打周敏的弟弟两拳呢?”
“那个王八蛋是周敏的弟弟?你说我们这一天打车都遇见了些什么人?邪门了。谁能想到:还真的遇到秦桧的后人了。”张援朝咆哮道:“至于我为什么打他?你们当然看不懂,你们如果能读懂这其中要义,你们就不会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能在郑州期货赚钱了。”
“不过。”张援朝说:“我也不想把我们郑州期货描述成玄学。”
“怪我刚才打岔了,不该提及周敏的弟弟。我犯了很大的错误。”薛睿道:“郑州期货的博大精深以后再论。请张大师务必继续你的‘因果论’。”
“‘坏人变老了’这句话为什么能火?除了老年人和年轻人的矛盾是这个新时代的重要矛盾之一外,还因为因果关系。”张援朝道:“炮制这么一个文字游戏,抖一抖小知识分子的机灵,难度并不大。之所以能火,那是因为流传广泛,转发传播者众,你们以为,谁是传播或转发的主要力量?”
“别卖关子了,张总,直接说吧,我都迫不及待了。反正不是我。我今天才第一次有人帮我释义。”我岳石拒绝回答问题。
“不会是六零后,六零后眼瞅着进入中年的尾巴,对于‘变老”这句敏感话题难免投鼠忌器——帮别人挖个坑,也许一不小心埋了自己,他们不会做这种傻事。”张援朝道:“也不会是七零后,他们生长在旧时代的尾声,或者还没有迎来新时代。出生没多久或就被一片哭声给惊着了镇住。他们于懵懂中对旧时代保留了感情,在心里注册好了属于自己的年代。
“会是九零后和零零后吗?你们觉得会吗?对生长于距离旧时代遥远到连‘模糊’都不存在的他们而言,那些从前的‘坏人’,变老了——这样一个‘知识点’,关他们屁事?”张援朝已经开始用“排除法”了。
岳石拍打了胸前道:“吓得我心脏别别跳。多谢张总,把我和小薛同学,从‘坏人’的敌人——‘恶人’的队伍里,摘了出来。你这么一排除,摆明了就在单挑‘八零后’嘛。”
“八零后,非常特殊的一个群体。”张援朝点燃一根烟:“他们缺少哥哥姐姐们的挑战和机遇——比如下海不再是机遇而是常态。于改革开放最好岁月里,他们还是小屁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