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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界定也无法释怀,直到我读了一本伟大的哲学著作之后,我才明白,世上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绝对的恶,只有相对的人。圣人还有被驳斥的思想,秦桧也有着三个朋友。真善即是正义,大恶便为不正义。但,世界并不存在真正的绝对,就像认知中北极不会变成赤道一样。
回到家之后,周友也早就下班了,今天还领过来一位陌生人,周友说这是他哥,叫梁毅。以前做酒吧的,看起来比我们大不了几岁,说是要去京城,先在这小住几天。
晚上我们吃了一顿烧烤,周友叫了他以前也在一起玩的一位朋友,他们三人怀念起从前,一顿天南地北的海吹,他哥吹得更为过分,只差是自己是国家领导人了。我在旁边默默的额吃着串,听他们侃大山,因为我实在是不习惯去说一些有的没的,因为我感觉那是对自己和别人智商上的侮辱,要听故事还不如看漫画和电影来的有劲。
他们三人住在一张床,床很大,三人绰绰有余,可能是见到故人很高兴,周友他们一连喝了三四天酒,屋里满是酒气。
我工作没找到合适的,也只能在家天天玩手机,偶尔和他们一起打个当时比较火的手游,也算是乐在其中。
一晃过去了一个多月,我看周友的哥哥还是没有走的意思,一天水电气的各种大开大合的,偶尔周友各种弟弟妹妹来了一住就是三五天,一个星期,但走后水电费房租还是我两掏钱给,眼看着我的钱也见了底了。
眨眼间又是大半个月,又快到了交房租的时候,工作找的心里着急却总是找不到自己满意的,这些日子为了省点钱天天清水面条的,人都吃吐了,周友倒是还挺得住,我看天天还能点外卖呢,点完就和他哥两个喝上了。
我看着他们天天酒足饭饱的样子也是悠闲,内心却是看着别扭,周友原来在饭店的时候说话和办事还是挺利索的小伙子,怎么不干了之后变成了现在的这样子,转头一想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算了随他去吧。
转眼,又到了交房租和水电费的时候,房东来收租的时候周友房间的地板也弄碎了两块,厨房也邋里邋遢的弄得不知道什么到处都是,然后房东的刚租的时候粉刷的墙壁上尽是脚印子和脏东西,房东有点生气,不太愿意租了,但是我一外地来的这要不租了我哪去,早知道当初回家好了,还寻思多个好朋友一起创事业呢,没想到...这么想着我拉着周友道歉然后保证以后把这个房子收拾利索了,给房东道了个歉顺带着房东也加了押金。
这房租一交,现在我是真的一分钱没有了,房东加了两千多快的押金,没让我们赔偿,要不怎么也得再拿一千出去,现在每天支撑我还能花销的是在一些软件上下载做任务,不过也有好消息,我找到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