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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金元道:“此一点极是,唐玉宣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韦秀平忽道:“不过我听说,唐玉宣跟宿芳宫有极大渊源,且她和杨轻尘又是结拜过的兄妹,若她偷偷将咱们的行踪和图谋告与宿芳宫,抑或是杨轻尘,引众人来围攻咱们,可又如何?”冯逸道:“五弟此一点讲得不错,不得不防!”莫金元道:“那不简易得很嘛,她跟随咱们时,咱们始终盯紧她,不令她离开咱们半步,不就行了!”
刘大度道:“又无绳索牵着,这个却难!”继而醒起道,“便如晚上睡觉了,你总不能跟她睡一块罢?”莫金元眼睛一亮,正色道:“你还别说!我倒是真想得如此呢,只恨没那个福分!”众人哈哈一大笑。
莫金元叹一口气,续道,“哎,我这美梦八成是难以成真的了!”冯逸笑犹未尽地道:“我的好三弟呀,你可省省这心思罢!”韦秀平亦笑道:“我看三哥这梦不是八成难真,而是十成!你瞧唐玉宣她那正眼不看人一下的傲人模样,哪里能瞧得上咱们呢!”刘大度亦笑道:“照我看来呀,若三弟能如薛敬那般做得武林盟主,或许她唐大教主会考虑考虑!”
莫金元似给点醒,忽道:“咦!四弟这话讲得有道理呀!待咱们得了平云子的功法,再如薛敬那般笼络一些人手,将武林盟主的宝座夺了过来,我不就能令她唐大美女正儿八经地瞧上几眼啦!”莫金元说完,哈哈一笑;余人亦随其欢笑,不知是笑莫金元的痴呆模样,还是功法将得手了,心中欢喜。
韦秀平欢心之余随口道:“武林盟主能否做得,我倒不在意,但无论如何,这荆州的一方境地,咱们是稳得住的了!”冯逸道:“言归正传!既不能让唐玉宣离了咱们眼皮子,晚上睡觉时唯有将她的房舍安排于咱们的中间,咱们五人分作两房,令她睡中间一房,夜间仔细留心!”莫金元回神道:“大哥讲得正是,咱们晚上挨着她睡!”
班措续道:“再有一个。唐玉宣武艺高强,又是自由之身,仅我兄弟五人,恐防她不易,须得再有三五个得力人手为应方妥!”韦秀平道:“既如此,我五人一人再选捡一二个徒弟随行便是!”冯逸道:“两个怕多了些,一人一个即可!”莫金元道:“不能由唐玉宣携带兵刃,须令她空着两手方好!”冯逸点点头,道了个“不错!”
次日天明,冯逸五人布置妥当了竟陵这一面的留守事宜,五人各引了一个助手,共同十人,一同行来唐玉宣禁院。五人瞧见唐玉宣安在,丝毫不顾是否短少其他人员,心中满是欢喜。冯逸望唐玉宣请道:“唐教主,咱们这便启程罢?”唐玉宣道:“你们是决心要去的了?”
冯逸微微一笑,道:“那平云子的功法自然是唐教主您放置于孤竹峰上的,由您引咱们去,杨轻尘他有什么可讲的呢?功法又不是他的!”唐玉宣闻言不免语塞,平云子的功法确是当初她放置孤竹峰上的。思想至此,唐玉宣再不多言,便引冯逸众人启程,望南阳而去。
话说南阳郡方城县约于竟陵县正北七百里处,寻常人马四五日的行程。一路而去,唐玉宣给冯逸众人紧紧盯住,且冯逸众人又迫不及待,果于四日之后,赶至了方城县。
一路上冯逸五人皆十分心奇,亦是有些心疑,平云子的功法是否藏于孤竹峰中。五人问询唐玉宣,唐玉宣又始终守口如瓶,道是抵达方城了方可道明。于是乎,至方城县的当夜,冯逸五人便首先追问唐玉宣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