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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又思想:“或是我飞身去宿芳宫宫院,引众人前来围攻他五人,不知可否……”正抱此念时,转又思想,“此法虽可行,不过一来我飞去时刻,他五人亦可急攻陵墓,陵墓墓室的石门并非十分坚固,寻常百姓自然难以毁坏,但他五人具有一定功力,若合起手来,顷刻便可打破石门……”
唐玉宣正思及此时,莫、刘、韦三人的助手已行走去,忽听得冯逸望来唐玉宣,道:“那陵墓中可有机关、暗箭等防备盗贼的设置?”唐玉宣道:“没有!孤竹一叶墓中随葬的仅一些寻常用物,值不了多少金银。”冯逸闻言心安,班措四人亦欢喜。
听得班措道:“那进入墓室甬道的石门可坚固?”唐玉宣一惊,继而道:“你五人不必思想蛮力强攻,我引你五人进去便是!”莫金元大喜,哈哈笑道:“如此再好不过!唐教主定然是惧怕我兄弟五人粗鲁性子,手脚笨重,将一叶盟主的墓室弄坏了!”冯逸亦十分欢喜,拱手道:“如此则多谢唐大教主啦!”唐玉宣瞧见五人得意,心中颇有些气闷。
片刻,唐玉宣灵机一动,得了一计,微微笑道:“墓中宝鼎只一个,却不知五位可如何分取?”五人猛然听得此话,此前心中曾有过的于彼此猜忌及防备的心思,不免又浮现了出来,一时五人皆不言语。片刻,听得刘大度道:“那鼎子上所载的技艺难不成只有一项么?”冯逸闻言醒悟,觉得唐玉宣似欲离间自己兄弟五人,且此时宝鼎尚未到手,不是内斗的时候,便道:“四弟讲得不错!若鼎子上的武艺不止一样,我兄弟五人大可依据各人所好和所长,分取修习,分取不够时,抄录下来,各自修习亦可!”
莫金元道:“此事待那宝鼎到手了再谈论不迟,现如今是赶紧进入墓室去,这许多年过去,还不晓得那鼎子是否在墓室中呢!万一不在墓中,岂不白白欢喜一场?”冯逸四人闻言猛然一醒,晓得世间之事变化多端,莫金元此话确有其理。
唐玉宣瞧见一时不能离间他五人,便又转换思路,不片刻,道:“阴灵有神无形,幻化无端,我等肉体凡胎之人,无论武艺如何高强厉害,皆难以抵敌阴灵的侵扰纠缠!你五人不经祭拜,那是绝不能闯入墓室冥宫的,否则必然给死者的阴灵缠身,待得夜间漆黑,阴气极重之时,他便游行来你们的宅邸寝室,令你等夜夜不得安宁,直至癫疯病狂,形体销毁而亡,那可是极骇人之事!”
话说冯逸五人之中,冯逸和刘大度于冥灵之事半信半疑,而班措、莫金元和韦秀平三人则信多于疑,此时望着孤竹一叶的陵墓,又细听唐玉宣这般讲述,班、莫、韦三人已然心中着慌,给惊吓住了。冯、刘二人虽有疑心,然则世人多信奉冥界和阴灵之事,自古以来无人胆敢无故触犯,二人思想及此,亦不免有些敬畏。
又听得唐玉宣望着那陵墓,道:“未进去过的人,是不晓得,这外边虽亮晃,但那墓室里边却无烛火,昏昏沉沉的,阴气极重!”恰巧这日天色阴沉,不见一丝日光,置身陵区周遭,阴气尤感明显。班、莫、韦三人听至此,周身似袭起一股阴风,猛然起了一个哆嗦,不觉间,冯、刘二人亦有些惧怕了。
唐玉宣话却未完,听得她续道,“那墓室靠后正中位,摆放的便是一叶盟主的棺椁,那里是阴气极盛之处!棺椁周围陈列了各样冥器,供一叶的阴灵使用,那些东西放置墓室已许多年,每一样皆为一叶盟主的阴灵所惯用和熟识,咱们活人是万万碰不得的!若不小心碰撞坏了,夜里阴灵必然来寻你纠缠索取!”班、莫、韦三人猛然听至此,心中一骇,冷汗不约而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