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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逸心中亦惧,颤声道:“那…那…那平云子的鼎子放…放于墓室何处?”唐玉宣道:“那个古鼎极大,有四百来斤,纹样和制工皆古老精致,极为庄严肃穆,有些镇灵的效用!我本欲放置一叶盟主棺椁后头的一个神台之上,却恐妨害了盟主阴灵的起伏,故而放置在了棺椁尾端的正下方!如此一来,一叶盟主的阴灵自棺室中起来时,便不会给古鼎镇住了!”这后头几句,乃是唐玉宣有意讲来恐吓冯逸五人的,因而左一句右一句,皆不离“盟主”二字。
冯逸五人听罢,果然大惊失色。莫金元惊恐不定,脱口道:“当初你确不该将宝鼎放置那陵墓之中!”班措道:“想来如今,那鼎子亦免不了沾上许多阴气了,可如何是好!”韦秀平亦疑道:“若孤竹一叶的阴灵将宝鼎据为己有了,可如何是好?”跟着心中怨道:“当初你便该将宝鼎放置他棺椁正上头的神台上,镇住他的阴灵!”
唐玉宣见几人信以为真,韦秀平问得十分真切,遂续着讲解道:“那倒不会!当初我放置宝鼎时,已祭拜了一叶盟主的棺椁和灵牌了,向他告知,宝鼎乃是平云子前辈的传世之物,只暂放于此,非是冥器用物!传世宝鼎此事,一叶盟主生前亦明了,故而他不会将宝鼎据为己有!”班措几人,闻言稍安。
听得班措道:“既是如此,咱们该如何进去?”转而道,“或许我等且先下山去,购置一些祭祀用物,再行转来进入墓室?”唐玉宣哪有此等心思,遂道:“不必如此,那一来一回可太过费事了!”继而道,“待会儿你五人于墓室外边等候,由我一人进去将宝鼎取出来便是!”莫、刘、韦三人大喜,莫金元道:“如此再好不过!”
冯逸却有些疑心,道:“唐教主你便不惧孤竹一叶阴灵的侵扰纠缠么?”唐玉宣正色道:“我和孤竹一叶乃旧识,前番又是宿芳宫的宫主,时常来这陵区打扫、祭拜、供奉,咱们早已如同家人一般熟识了!你等是闯入的生人,自不可同日而语!外来生人,极易触犯阴灵!”班、莫、韦三人闻言,深以为然,冯逸亦不敢胡乱言语。
唐玉宣讲了这许多似有似无的事物,只为了镇住冯逸五人,好令他五人安心由她一人进去墓室,安然无事地将宝鼎取出,不至于孤竹一叶陵墓有任何毁损及阴灵的侵扰。正此时,前去探望的莫、刘、韦三人助手中的韦秀平的助手转了归来,报道:前方无有来人。冯逸众人闻言稍安,令来人再转去探望。
班措、莫金元等人既急于得手平云子的宝鼎,又十分惧怕给孤竹的阴灵缠身。班措遂望唐玉宣道:“既如此,我等赶紧进陵门去,而后我五人于明楼前等候,劳烦唐教主您进去将宝鼎取出来罢!”唐玉宣应声,众人一同望陵墓前头行去。
片刻,众人行至明楼前,冯逸五人望见墓碑,即停下了步子。唐玉宣绕过墓碑,望孤竹一叶灵牌拜了一拜,随后绕过享室,望墓门行去。墓穴甬道正前头乃一块整石打制成的青石门封口,大青石门一人来高,四五尺阔,一二尺厚,重二三千斤。石门当中凿有两个如同门耳一般的大孔,孔中穿了两个极大的铁环。唐玉宣双手握住大铁环,而后运动周身气劲,竭力将往右侧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