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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怪梦积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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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起来,我胸闷沉郁,情绪低落,梦境犹困缠神志,怪梦又来了!
  老实说,我曾讨厌睡觉,不仅仅因为睡醒了会腰疼,还因为老做怪梦。
  为什么说怪梦而不说噩梦呢?因为我的怪梦是离奇的梦,不仅仅是噩梦。最常做的噩梦,关于蠕动的虫、蛇和蚯蚓,关于恶犬、鬼魂以及肮脏作呕的厕所。
  我害怕一切会蠕动的东西。小时候在二伯家的菜园帮忙薅草,郁郁葱葱的草叶一层叠一层,我一不留神就摸到了毛毛虫,惊得自己跑离几米远,心脏砰砰、砰砰,欲往外窜,没一会儿,我就看见手指肿起来了,它时时刻刻提醒我那是毛毛虫爬过的地方……
  秋天原是最惬意的,凉爽却不冷,既不会让人走几步路就出汗,也不会让人一出门就被冷得哇哇叫。尤其是中秋过后,天气彻底冷静下来了,我随便套一件长褂就出门,做什么事都利落自在。
  小学的书上常写秋天是大自然打碎了调色盘来染色的季节,但其实我所见过的秋天通常是黄色的——有层次的黄,但毕竟是单一的黄,称不上色彩缤纷。没有红枫,没有不落叶的绿树,也没有秋季开的野花,草枯叶落,遍地都是黄。最大最大的一片黄在田野,秋收玉米,有些庄稼人喜欢掰完玉米后统一砍倒玉米秸秆,有些喜欢边砍边掰,以致满地衰黄错落有致。
  我喜欢掰完统一再砍,可是小时候身哪由己,只能老老实实的仿着大人做。我不怕玉米叶子刺刺拉拉地划脸,玉米叶子刺得脸再火辣辣的,也比不上一条趴在玉米上的虫更让我更惊恐烦躁。光掰掉玉米有时也不行,某一段时间时兴现掰现剥,即是就着秸秆剥掉玉米外皮,再将玉米摘下扔到筐里。
  玉米一层一层的外皮藏着我一层一层的害怕,剥掉了这一层,又担忧下一层会有虫,虫子冷不防的就趴在某一层,外皮全剥掉了也要留心,还有“嵌”在玉米粒中的虫呢,吃得肥白,甚至恶心。
  玉米全掰好了也不能停,没机器的时候要手工脱粒,一堆玉米里虫乱爬,越往底下越多。有机器了也不算完,机器脱粒不净,仍然需要手工检查玉米芯,虫经过机器脱粒后还是存有,有些已将家蛀进玉米芯里,其生命力之顽强不得不令我咂舌……这些虫子好好待在里头也没什么,我也必然不会恶趣味到要将它们投进灶火里,为什么偏偏要在我眼前探出头来?
  真的吓人。小时候看电视,僵尸妖精我都没记住细节,唯独记住了《搜神传》里宴喜家化虫的仆人——十足十的童年阴影。
  雨后地面常常会有蚯蚓爬行。不管是泥地还是柏油路,我上学时必然要边呕边走,而且不能不看地面,踩到了更难受。
  奶奶爱捯饬后院的菜地,翻土时也会翻出蚯蚓,有些生得肥且长,令我转身就呕,实在不像个农村孩子。
  蛇的部分前面已经讲过,这里就不赘叙了,其实细想起来,我统共也没亲眼见过蛇几次,多数都是从电视、书本和网络上看到的。虫无罪,蚯蚓和蛇也无罪,我也没罪,罪在害怕此类生物的本能。
  至于恶犬,梦里是恶犬,现实未必是。犬有领地意识,我靠近、经过,它们冲我吠叫原也正常,但我就是怕,老远看见了就怕得止步不前,走过去了也疑心它会猛窜过来,手里非得拎着根长棍才安心一点(这个安心法则不适用于碰见狗群)。
  往小时候溯源的话,只能是村西的那条小狗给我埋的恐惧种子。
  小时候二伯常遣我去村西的小卖部买烟,烟是一块九,两块钱剩下一毛钱是我的跑路费,为着这一毛钱我没少受那条小狗的气。小卖部斜对面的人家养了一只狗,矮矮的总也长不高,我后来才知道狗也有天生长不高的品种,我起初以为它就是只奶狗,没把它放眼里,听见它叫也没怎么害怕,经过时步履如常。孰料它猛然从门缝里冲出来,在距我不远的地方一阵狂吠,非常非常凶。那时村里还没有路灯,我就只能在黑夜中只看见一团小小的黑色东西,上蹿下跳,时退时进。有时我还没经过它家门口呢,它就冲我叫个不停,嗓门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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