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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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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我满月的日子。父母宴请八方宾客,为我隆重地举办了满月。我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庞,听着一句句不知何的话语,任凭一双双“五指山”前来抚摸我。我很惧怕,哭啼着寻求母亲的庇佑。母亲懂我,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哄我入睡。
  没过多久,我醒来了,看着这喧闹的场景,看着各位来宾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在桌子上来回扫荡,看着他们端起桌上的“无色液体”一饮而下,似享受而又似痛苦,嘴在笑而眉又皱。我不懂他们在做什么。我听着他们之间欢笑声不断,却又你我并不相服,听着他们时而聊天时而聊地,时而聊人生百味。最后,他们颠簸着、侧歪着、相扶着散去了。我很好奇,他们喝的是什么?竟至如此!
  我不知有多少次想要尝试记忆和现实并存的那种“无色液体”。都被父亲以年龄太小而拒绝。直到某天,父亲和叔叔伯伯们饮很开心,我嚷嚷着说:“爸,让我喝一点呗”。
  父亲说:“等你长大了,让你喝”。
  我哪等得了,于是趁着父亲喝醉,鼓起勇气,背地里偷偷地尝了一口。“咦……”,又辣又苦,甚是难喝。我不禁觉得大人们像个“傻子”,竟喜欢喝这种东西。
  后续的岁月中,我才知道原来“无色液体”就是白,不过我鄙夷喝白的人,宴会也好,过节也罢,我都离“他”远远的。但我偶尔也会和三五朋友喝上几口啤,因为啤比之白,似要好喝的多。
  春去秋来,流水匆匆,转眼我已高中毕业。在高中毕业聚会上,我如释重负,心中喜悦和悲伤共存,期待与不舍同生,和我的同窗们端起杯,将杯中啤一饮而下,一杯续一杯,不知多少杯。那一刻,我似感觉到的美妙,“他”能消除我的焦虑,释放我的压力,能把欢快的氛围变浓,也能将离别的不舍放大。最后,在一声声珍重,一句句祝福中,我已然毕业,踏向远方。
  从此开始,我算是和结上了缘,小聚会,大过节,朋友生日……我都会喝上几杯。当然,其中我仍以喝啤为主,不过,有时并不能逃避白,虽然我不喜欢白的味道。
  在大学的第二个学年里,我如愿以偿地追到了我深爱的女孩——我认为的人生另一半,她贤淑美丽而又落落大方。那天夜晚,我真的非常非常开心,于是就请了大学里玩的最好的哥们——老刘去饱餐一顿,喝点来表示“胜利”。我认为“人生得意须尽欢”,所以,不惜重金买了两瓶不错的白——因为老刘更喜欢喝白。
  我们在夜宵摊里畅饮。我说:“虽然我不喜欢喝白,不过呢,今天我得喝,因为开心啊。”
  老刘说:“恭喜你啊,老李,来,咱两走一个。”
  于是当晚开怀畅饮,没有哪一时刻比那时更让人开心了,既得心爱之人,又有兄弟在旁,学业不说有成,但至少在稳步前进,我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故而,尽管当晚喝的烂醉如泥,但第二天没有任何悔当初之意。
  于此之后,我自认为生活美好,前程光明,便发愤图强,立志不负青春年华。如我所愿,我倍受老师、同学的喜爱,在学业上“披荆斩棘,过关斩将”,成功地获得了国家奖学金,被学校评为“省级优秀学生”。更主要的是我和女友的关系越来越好,常常也聊起婚后的生活。
  时至三月,花飞满天,大地绿而万物新,蝶对舞而燕双亲,自有红紫黄蓝粉花,又遇小嫩幼柔青草。正是人生好时节,春游不可少。提起行囊,远赴山河,沿着长江,身临赤壁。回想起千古英雄,感慨着历史兴衰。满怀雄心壮志,效仿不灭忠魂。在蒙蒙细雨中,在滚滚长江旁,在矗立高耸的大石上。我和我大学挚友老刘——同样有着梦想的青年,进行了一场别样的旅行,特殊的会。趁着劲,我说:“今天的中国,不是百年前的中国,不是那个‘任人蹂躏,苟延残喘’的中国,今天的中国,是一个朝气蓬勃,方兴未艾的中国,是一个政治清明,国力强盛的中国。老刘,你我现在处于一个大有可为的时代,应当去成就一番事业啊,不然,白活这一辈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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