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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我一直看向窗外,妈跟大姑还在讨论这家的条件如何好,听得我更是气愤,却不能说话,只能怪自己没能耐,否则也不用任他们摆布。
回到家已是傍晚,大姑跟表姐就在我家住下。他们先是聊家常,说说过年的准备,很平常的话题。闷闷不乐的我把自己关在房里,完全不管他们,即使叫我吃饭也不理,妹妹来叫我才说:不想吃,不饿。
吃完晚饭,各自洗漱完,在客厅烤火、看电视。妹妹拿了两个小面包、一个洗干净的苹果进来,要我多少吃点。东西进嘴里,一点味都没有,难以下咽,很委屈的流下了眼泪。
妹妹安慰我想哭就哭出来,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她去转达给大人,无论我做什么决定,她都支持我。听到她说的话,委屈似乎要决堤,我还是尽量忍着,只是摇头。
回家的第一晚,安全度过,没有被大人叫去训话。是不是只要我保持沉默,用沉默表达抗议,他们就不会再逼我?
吃过早餐大姑准备回去,上车前叫我:“丹露,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会害你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态度好点。”
我没应声,痴呆地望着屋外:如果我是空气就好了,让他们感觉不到我,更别说看见我,还想教训我。
明天就是除夕,家里过年准备的东西之前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但爸妈又去街上看去了,说得再准备些,他们自认为的女婿要来拜年。在他俩出去之前说这话似乎是故意给我听的,但没任何作用,我不做任何回应,权当自己就是个木头人。
爸妈出去后妹妹又来跟我说话,问我想吃什么。我说:“什么都不想,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就好了,如果这样安静地离开更好,什么烦恼都没了,也不会再给人添加负担。”
妹妹被我的话给吓住,去到她自己房间把复习资料拿来我这边,坐在窗前复习,偶尔回头看看我。这一幕,多少给我点温暖,长这么大,除了我发病的时候妈妈这般陪过我,在我记忆中再也没了。怎么也想不到前几个月因为学习而很焦虑的妹妹现在能来安慰我、陪着我,让我感受到那么一丝丝温暖。
“我没事的,别担心。你安心学习,我可以把事情处理好。”看到妹妹又回头,我跟她说,“你最近还有什么需要买的,跟我说呗,爸妈有时候会觉得好多都是不必要的,不理他们。”
“姐姐,你在家这几天我想你帮我看看我选的这几所大学,还有专业。虽然不一定考得上,可我想以它们为目标,我呀,现在有自己想做的事了,所以在专业选择方面会明确些。”
因为前段时间与心理老师的接触,她真的对心理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学校及专业设置,学校里的心理老师跟她大概说了遍,看得出来是更想听听我的建议。我以自己的病为例跟她大概讲了下,因为更多的也不了解,鼓励她在读高中的时候就有明确目标是件很好的事,会增加学习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