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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给他出个主意。”小顾怂恿到。
“你也出出主意呀。”黄维对小顾说。
“我们太熟了,其实反而难出点子。”小顾推脱到。
“黄哥,我,真的,建议,”小吴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能考虑纯光素器,要带点装饰或筋纹。你想想,纯光器,哪样机车做不出来?得考虑未来啊。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
“也有道理。小顾,你打算做什么题材?”黄维问。
“我?没想好,反正我有御用诗人。对了,上次那个可以用了。”小顾说到。
“你们都有人帮忙啊,谁来帮帮我?”黄维捶胸顿足。
小顾问机车王要了个紫泥汉瓦的生胚,开始装饰。黄维凑过去问:“你打算做什么内容?”
“就是上次季兄给的半首诗,‘春风无辜惹杨柳,去年也曾剪碎心’。”小顾回答道,然后把画稿给黄维看。
“哈,可以有!”黄维赞道,又想了一会儿,说:“汉瓦太硬,用井栏似乎更好些。”
小顾歪着头想像,又把汉瓦举起来转着端详,然后说:“好像是,听你的。”于是又向培训老师要了个深青发色的井栏生胚,要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培训老师笑道:“别不好意思,对我们来说,一个身桶,没啥成本。”
黄维继续自己的苦恼,然后似乎痛下决心,说:“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要改变的。”
黄维问培训老师要了一块绛红发色的紫泥,开始拍壶,他拍了个大口矮子冶的身桶,然后开始作压筋纹,压的不是传统筋纹,有点变化,他是全手工高手,但筋纹器做得不多,这一压就是一整天。
第二天一早,当小顾和小吴来到教室,看到黄维基本成型的身桶,俩人猜了半天,等黄维也来教室的时候,小顾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黄维笑着问:“你们看像什么?”小吴满脸怀疑地问:“少女的短裙?”
“噗嗤,”小顾忍不住笑了起来,“别说,还真像。”
黄维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是舞台的幕布!还短裙。”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身桶,皱着眉头道:“还真像短裙,比幕布更像。”恼怒之下,就想揉了身胚。
“别别,”小顾连忙阻止,“留给我吧,让我想个装饰,挑战一下。”
“内壁筋纹还没压好。”黄维悻悻说道,“给不出手。”
小顾拍拍黄维肩膀:“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我也会做壶的吗?内壁我来处理,壶嘴壶盖壶把都我自己来吧。”
“哇,你全能啊,难怪有才女之名,正好让我见识一下姐姐的手段”,小吴插进来说。
“去去,你自己的呢?就你什么都没开始,整天逛悠。”小顾锤了小吴一拳。
“你们不知道我是快枪手吗?谋定而动!”小吴傲娇一仰头,“我家老爷子给我的指令是,管好我家几个师兄,别让他们偷懒。对我没要求。”
几天后,三人凑在一起,三人各做了一把壶,先看黄维的作品。类似周盘的壶身,圆柱体,侧壁筋纹,还是幕布的形状,壶嘴壶把是方的,壶盖和周盘壶盖一样,圆形平顶,内嵌在壶身上。壶纽很花功夫,是一辆先秦制式的马车,没有马也没有人,就像是考古发掘出来的。车轮下面两条凹陷的车辙,延申整个壶盖和壶身。壶底是简单的大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