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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起名字,意思是老东西总要逐渐驶出历史的舞台,壶身是个舞台,马车表示老东西,车辙表示驶出。你们知道我多不容易吗?这不是我一直以来的风格,筋纹我已经做得不多,雕塑更是第一次做,这就是我犹豫再三,不敢下手的原因。但看来,未来手工壶必须有机车壶无法替代的内容。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鼓起好大的勇气才下的手。”黄维解释道。
“有两匹马可能更好点,”小吴说。
“你别难为他了,”小顾替黄维辩护,“能做这个车子已经很难了。再说是壶扭,再添两匹马,显得太复杂,有点累赘。不过真是不错,有历史厚重感。”
“凭良心说,很精致,而且是传统壶,却突破了传统壶的禁忌,整体感觉还是很简洁,但实际上却为了精致而不惧繁杂。黄兄,你真的很有勇气,技艺又上一台阶了。”小吴也中肯的评价。
“呵呵,听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黄维搓搓手,两位同伴的赞扬,让他觉得还是非常高兴,做得再累也值得了。
接下来看顾泽燕的壶,壶身是暗青泥,一面是泥绘,中间偏右的位置,一个橘黄色的大满月,满月之下,用很薄的泥绘拉了似有似无的几笔,应该是月亮再水中的倒影,水没有画,留白。用壶身同色的泥,以堆绘方式隐约画出三潭印月的大小远近三个坛,远处又用薄薄的墨绘画了黑色的山和雷峰塔的剪影,雷峰塔有三分之一的剪影落在了明亮的月亮之中。左上部拉下来连三根黑色的细柳条,柳条上叶子不多,然后有几片零散柳叶,似是被风刮落,其中有一片不大的柳叶也落在了月亮的剪影里。还有几片飘落在水中,被月亮的倒影衬托出来。左边居中的位置,是近景,用传统山水泥绘的画法画了一块石头,土黄色,就一块凭空的石头,没有地面,没有草。石头上坐着一个背影,比较大,有点蔡志忠风格的漫画形式,怎么看是个小屁孩,支撑的脑袋望向湖面。
另一面是瘦金体刻绘:春风无辜惹杨柳,去年也曾剪碎心。
“月亮是壶壁上扣了一个圆出来,嵌入橘黄泥。我本来担心会有收缩率的问题,没想到机车王的烧制工艺真是没得说的,完全就像是一体的,而且发色跟标准色卡完全一致。他们说还是有点深浅差距,但我看不太出来,就是我想象的样子。”
“各种技巧运用得巧到颠毫啊,远景用墨绘,中景用堆绘,近景用泥绘画细节,明暗也由暗到明,透视感很强,重点也突出。我很喜欢这月中剪影。”黄维说道,“我真没想到你用这样的画面来表达季兄的诗句。”
“我喜欢这个小屁孩,太欢乐了。这是季哥写的句子?”小吴问。
“是呀,”小吴答,“季哥解释的时候,我觉得虽然是老式的文笔,但带着很多幽默,所以怎么表现这个幽默杀死了我很多脑细胞。”
“所以就有这个小屁孩了?高!”小吴送出个赞。
“该你了。”黄维对小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