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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没有摇头，虽然说她来这一趟的目的并不在此，但模拟源天的诱惑确实不小，面对守夜人的诚挚邀约，她确实没有这个理由拒绝。
“暂且不谈这个，［国家］和维尔纳学院的那份协议，是你亲自过的目？”
守夜人顿了顿，她的视线从正在阅读的书本上游离。
“没有，我放手给凡塞尔了，我不喜欢处理政事，他和卢迪两个人现在全权负责维尔纳学院的一切，你之前应该已经有看到过他们了。”
“那么，有关交换教师的部分，你知道么？”
这点守夜人倒是有些意外。
“那份协议里，居然还包括交换教师么，不只是单纯的学生交换……这么看来，俞天明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牌。”
守夜人的目光看向程琳，不过很快，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所以，这所谓的交换教师，包括你？”
程琳点了点头，守夜人显得有些诧异。
“那我还真是有些看不懂那位俞主席的做法了，他就算是现在要求你去训练［国家］这一批的魔法少女，应该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吧，为什么会想要让你来维尔纳学院？”
“谁知道呢？或许是看在［黯之门］还处在相对安稳的状况下，想让我来你这取取经？”
“说到［黯之门］，［未缪］，你知晓原因了么？”
原因？
什么原因？
程琳摇了摇头，S市附近可是一个［黯之门］都没有了，个人所能获取的情报终究有限。
俞天明似乎也不愿意向她过多透露什么，她对此根本一无所知。
“那四位中的一位，如今正在［黯之门］中，化身修罗，大杀四方。”
？
程琳感觉自己听错了什么。
“你是说……”
“你做不到，对吧。就那么轻易的闯进［黯之门］与图灵兰的交界处，无论在空间，还是力量上，都需要达到极高的造诣，尤其是，在这片充满禁制的土地上。”
……
她当然做不到。
程琳攥了攥拳头，如果能那么轻易的前往［黯之门］后，现在图灵兰就不会是如今的这副人人自危的模样了。
但，守夜人的所述仍有疑点。
“为什么，那四位会在这个点来图灵兰？”
有关这点，守夜人无法给出确切回答。
“那么多浑纪过去，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如何，不被常理所束缚，才是他们的真实写照，不过……我倒是清楚一件事，他们与你的利益趋同，你或许可以尝试着去接触他们，作为一个短暂的盟友，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那么，你呢？你想必早就有所察觉了吧。”
程琳审视般的看着眼前的守夜人，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守夜人完完全全的牵着鼻子走了。
守夜人叹了口气。
“我么……我与那四位的相遇，就又是另一个故事了，为了尊重那位时间管理者小姐，我不能，也绝不可以打乱他们所做的一切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