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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伴随着青铜钟深沉钟声响起,眏月与程立雪开始了她们的搜查。
清晨,在一个古色古香院落的中庭,一个身着红杉的黑发少女,跟在身着嫁衣体型略高的白发少女身后,漫步于其中。
“师尊小心,前面古树下有人!”黑发少女,向前一步挡在白发少女身前。
“让开。”白发少女不耐烦说道,这个身着嫁衣的白发少女正是眏月,她从程立雪遮挡着的古树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身着橘色宫装,这让眏月想起来那个在梦中其名为雀儿的少女。
“嗯?”那身着橘色宫装的身影,似乎察觉到了眏月这边的动静,于是便向眏月所在的方位缓缓转身。
眼前身影转身之举,让窥见其全貌的眏月瞳孔猛然一缩,白皙的鹅蛋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只见那橘色宫装身影,约莫一米九高,隆起的肌肉将橘色宫装撑出了诡异的起伏,那胳膊与小腿上纤长的腿毛更是一手绝唱,直接让眏月两眼一黑。
“快把我那玉雪可爱的雀儿还回来啊!”
“我也没得选啊,我这不是没有办法嘛。”淳平无奈的摆了摆手,那橘色宫装身影正是身穿橘色宫装的女装淳平。
淳平脸上浮现出凝重之色接着道:“我们发现了一个规律,就是必须得扮演好避暑山庄安排好的角色,而我扮演的角色,正是雀儿,如果扮演失败或者反抗就会像昨日血狱门管事仲睿才那般。”
“是也,淳平兄所言为实,老夫以噬魂宗管事道贯之名为淳平兄担保。”一旁白发老道附和了一句,便接着道“阁下可是逐月仙子眏月?可有婚配?老道尚有一儿正值婚配之龄。”
“你那飞舞儿子什么修为?有没有万两极品灵石?还有,你知道我这年岁都能当你祖宗了吗?儿媳妇是没可能了,不过当你祖宗倒是没问题。”
“你!你!你!哼,看来传闻中清静娴雅,冰清玉洁的逐月仙子只是虚名罢了,我看这眏月也就一乡俗泼妇罢了。”道贯脸色铁青的指着眏月破口大骂。
“你竟敢如此诋毁师尊?!”当事人眏月还没开口,一旁的程立雪却先站不住了,她先是默默记下眏月上述所提的要求,然后拔剑指向那名为道贯的老道身前。
“现在正是正魔两道摒弃前嫌,共患难的时刻。”一旁带着面具分不清男女嗓音的白衫身影站了出来,拨开程立雪指向道贯的佩剑,淡淡道。
“我名逍玉堂,隶属于逍遥行,现白鸳镇分行主。”
“各位给我一个面子如何?就算不想给这个面子,先来交换一下各自的情报对于各方来说也是有益无害的。”遥玉堂摇了摇折扇说道。
可恶我的扇子啊,淳平敢怒不敢言,遥玉堂那折扇,是自己“心甘情愿”奉献出去的。
“我先来开个头吧”,遥玉堂用折扇拍了下掌,说:“这避暑山庄李式在灭门之前,确实有过这么一桩婚事。”
这点倒是与眏月在藏书馆里查到的资料一致,不过这个情报对于眏月来说是已知情报,毫无价值,于是眏月问道:“所以呢?”
遥玉堂:“既然避暑山庄早已灭门了,那么本应破败不堪的山庄,此刻却焕然一新,张灯结彩,这李道也本应是个死人,而现在却活蹦乱跳的完成了主持,其中种种难道诸位感受不到违和感吗?”
淳平闻言脸色铁青道:“你是说我们这是穿越了?”
“非也,非也,依老夫看,我们应该是被关进了一个幻境之中,而这个幻境正在重新呈现避暑山庄成婚之日的那一天。”道贯摸了摸枯白的胡须摇了摇头道。
遥玉堂微微额首道:“没错,事实很可能正如道贯兄所言那般,眼下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扮演好各自的角色,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即使只是损失一人,也会对我们逃出这个幻境造成极大的影响,诸位务必多加小心。”
“如果说淳平扮演的是雀儿,那么你们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呢?”眏月决定先套出眼前道贯与遥玉堂的身份情报。
“眏月小友不必试探在下,分享身份情报之事,我本有此意,我扮演的角色是避暑山庄宴请的坐上客,逍遥商行之宾,遥绍元。”遥玉堂说到此处顿了顿,接着道:
“说来在下到这避暑山庄之因,正是为了查清这前任分行长于此失踪之事,在下对于诸位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行商如做人呢,真心待真心可是在下的人生格言。”
“老夫扮演的角色是那主持祠堂仪式之祭祀,不瞒你们说,老夫前来的目的是为了那传闻中的天道筑基之法。”
“!”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的回避这个话题,可道贯却有意将其点出,欲先提前商议好这天道筑基之法的分赃一事。
遥玉堂闻言一怔,说:“道贯兄莫急,当误之急是先共度难关,至于天道筑基之法是否真有其物都有待考究,即便真有其物,届时临摹几本也并非难事。”
“你们两这衣饰,想必是扮演的角色新郎与新娘吧?”遥玉堂用意味深长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身着嫁衣的眏月二人道。
“嗯,我薛子怡她李浩然,她娶我嫁,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无妨,那宫装老妇说在两个时辰内要到祠堂集合,我的建议是一个时辰后,我们依旧在这颗古树下汇合,结伴而行相对来说遇到危险的概率会小点。”
很快,眏月与程立雪就找到了,宫装老妇所说的中庭右转左数第三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