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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屋内传来一阵好闻的檀香,眏月推开了李浩然卧居的阁门。
映入眼帘的是以素雅米白色为主的墙面。一侧的墙面上,悬挂着一些山水画,让人感受到静谧和内敛的气氛。
房内用红木、紫檀制成的书桌背椅做工精细,雕刻精美,雅致而又讲究。寝具看起来采用的是绸缎等高级面料,色彩柔和,舒适度高。
书桌之旁约莫一米六高的书架,整齐地摆放着经堂、注疏、传史、诗词等书册。
在粗略看了一眼屋中内饰之后,书桌上的一本卷宗引起了眏月的注意。
眏月缓步走向书桌,刚拾起卷宗尚未细看,眼前的视线忽然模糊了起来,再亮堂之时。
耳边响起了一声中气十足的禀报之声。
“报!老爷,在山庄外,发现些许逍遥行的人员在安营扎寨。”
眏月往下看自己正一袭白衣端坐在大堂之上,身下是一个佣人打扮的男子,正在袭跪于地上高声唤道。
“啧,将此消息传达于薛镇守那边,看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么。”眏月并没有开口,而是这具身体不受控制的自行开口道。
“报!老爷,天道筑基之法下半卷的消息有了!”又有一佣人打扮的男子快步走进堂绘道。
镜头一转,来到了第三人称视角。
只见李道看着手中卷宗,脸色愈发阴沉,良久,这个正直壮年时期的中年人,望着一旁熟睡的妻儿幽幽叹了口气,似乎只在刹那之间便苍老了数年那般。
梦境到这里就结束了,眏月显然看出了些端疑,不出意外,这次的梦境应该是李道的视角。不过为何会频频让自己看到这些东西呢,这些梦境究竟在指引着她去做什么?
罢了,线索多是好事。
“师尊您没事吧?”一旁的程立雪见眏月手持书册久久不在动弹,于是便关切道。
“无碍。”说罢眏月俯身就坐与书桌前,浏览了起,这本尚未就读就已然扑朔迷离的卷宗。
《天道筑基之法,需结合水脉,献祭一个阴年阴历阴时出生的纯阴之身,借助水脉之力集阴煞之气,将其化为水仙,以水仙之愿助天道之基》
这天道筑基之法竟需活人献祭么,眏月喃喃自语着将书册置于桌面,虽后注意到了书桌上还有一个令她感到十分眼熟的玉簪。刚拾起玉簪的眏月再次眼前一黑,梅开二度了属于是。
只见拍案声响起!随之眼前出现了一个纸窗,往下看,自己身着一身橘色宫装,正俯身贴在纸窗上偷听屋内人谈话。
“糊涂!”纸窗内传来了一道冷喝声。
“此即山庄存亡之刻,岂能容你在此妇人之仁?”眏月透过纸窗看到,一个体型略高的身影起身拍桌,对着那体型略矮的身影厉声喝道。
“可父亲,你早知前些日子,秦心师妹因我身受重创,我如果转身就另娶她人,不就成了那忘恩负义之人了吗?”被呵斥后,那体型略矮的身影音调明显小了很多。
“我虽对与子怡成婚并无意见,但我还是想先了却秦心师妹这桩事再谈。”
“这件事已经由不得你来决定了,我们需要借助薛子怡那阴年阴历阴时出生的纯阴之身,来完成天道筑基。”
“什么!这怎么能行?子怡是无辜的啊!”
“子怡无辜?那我们这避暑山庄上百口人丁就不无辜了吗?他们就活该被那逍遥行的铁骑一个不剩尽数屠杀?你可知道我们为了这一天布了多久的局?”
“哼,想想你那身受重伤的秦心师妹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倘若你不愿配合我的安排行事,哼,你那秦心会如何,我可不能保证。”
屋内话语刚落,眏月就见自己的视角似乎低了些许,好家伙,原来是这具身体不受控制的踉跄了一下。
“谁!”房内脚步声响仓促了起来。
“好家伙,这一动暴露了啊!”
“碰!”阁门被粗暴的摔在一旁,目睹屋内谈话是何许人的眏月瞳孔猛然一缩,这屋内谈话的李道与李浩然这父子!
“原来是你啊,雀儿。”李浩然看着眏月脸上不禁浮现带着几分悲意的苦笑。
“你们竟想谋害小姐?我这就回去禀报予老爷!”眏月并没有开口,而是这具躯体不受控制的自行开了口。
“浩然,动手吧”李道淡淡的看一眼眏月,对着李浩然吩咐道。
眏月只感觉腿上一痛,身体一轻倒在了地上,全身的力量都似乎从腿上的伤口流逝那般。
而眏月寄宿着的这副躯体显然没有放弃,一路拖着鲜血,手脚并用在地上不断的爬行着“不,不要啊,小姐救我!小姐救我啊!”
雀儿的记忆到此戛然而止。
回到现实的眏月只觉得一阵后怕,糟糕,如果说幻境里是在重复避暑山庄灭门的那一天,那么现在的淳平岂不是……
“这淳平兄这如厕用时也太长了。”在中庭等候多少的道贯不经向遥玉堂抱怨道。
而另一边的淳平还在问路。
“那个,请问这避暑山庄如厕间应该怎么走?”淳平向着那宫装老妇询问道。
“中庭左转右数第六个房间便是。”
“谢了。”
抵达如厕间的淳平忽然听见,前方阁间似乎有人正在窃窃私语?
“这山庄莫非还有其他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