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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那麻布上书有密密麻麻的赤色文字与图形。
那些图文是苏陆从未见到过的,她无法从那上面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她唯一能看明白的,便只有那二人在那麻布后的,因为光亮而若隐若现的面孔与神情。
在她眼中,那二人本应清秀的面容,正因愤怒的神情,而狰狞不已。
而紧接着,那身型较为瘦弱的男人竟上前一步,并伸手一把捉住了苏陆的喉咙。
他刻意将嗓音压低,又似咬牙切齿一般在苏陆耳旁说道:“跟我们相提并论,你也配?”再至这时,他的眸中,已不再有原本的轻松与戏谑,“再有这样的眼神,眼睛给你挖了。”
听了这话的苏陆,心下当是再次震惊不已。
她显然无法明白,那家伙的态度为何会突然急转直下;与其说是不屑或威胁,倒不如说,对方是在她身上听见了些什么——就在刚刚,她分明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的啊。
但对于心中这个似乎已经有了的答案,她却不敢有丝毫的触碰。
她只急忙心虚地低下脑袋,而三两秒后,那家伙竟忽又全然没了怒火。他兀自收回手来,并搡着苏陆继续向前方走去,“真是使得好一手避重就轻。我看你哪里是记不得了,你左不过就是为了趁机逃跑。”高声说罢,他更是手上一个使力,又将苏陆生生又向前推出了好几米,“你这种蹩脚的借口,我见太多了。我可先把话给你讲清楚,你要敢再生些这种心思,这枪下次再中的,可就是你的脑袋了。”
在那推搡当中,苏陆踉跄了好几步,险些又摔倒在地。
而这一次,尽管她不明白那家伙忽又转变话锋的意图,但她还是能清楚地意识到,对方必定不会仅仅是说笑罢了。
于是,她只得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又恭顺地开了口:“不逃不逃。我只是觉得二位这趟辛苦,我死得突然,这也没提前备好二位的茶钱。来日要有机会,我必定好生报答。”
但苏陆这话一出,那男人心下,倒真是有了答案。
在他看来,那女人根本就是满口谎言。为了她的目的,她可真是敢将那威逼利诱都使了个遍;更有甚者,她自知身无银两能够买通他二人,她竟敢空口就画了张大饼?
所以,这背后,那女人身上,一定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只是,他的职责仅是接引或押送,他的确是无权过问关于那女人姓名以外的事务的。
这思来想去一番后,他还是选择暂且闭口不言。
却不想,那女人竟又开口套起了近乎:“您之前说什么「四废种」,那我这种要被抓起来的,又是什么啊?”
这男人则明显提高了音量,“你能不能把你那嘴闭上?”
不耐烦地说罢,他更是舞了舞手中本就攥紧了的长枪。
眼看着那长枪就要袭来,一旁不苟言笑又惜字如金的男人,却伸手将那长枪凌空截下。随后,他只冷冷开口教训到:“你话这么多,当心以后被拔舌头。”
那显然是要聒噪许多的男人,则连连附和到:“对,天天都拔你一次!”
见苏陆不应,那男人心下倒忽是又来了兴趣。一心就想知道真相的他,立即又开口试探到:“不过你说到报答,既然你练过,那说不定我还能去求求府君,赐你几年劳役,好给我当当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