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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话要说吗?”朱翊钧看向了孙继皋,他既然作为反方辩手入场,赢下一城,自然要继续打擂台。
孙继皋说朘剥天经地义,那么减少朘剥的普遍存在,就是朝廷的义务,朘剥的具体定义是依据生产资料,无偿的或者以极其不合理的价格剥夺劳动的价值。
“讨论供需很重要,就像是讨论账目中的收支一样的重要,这对研究价格的波动有很多的作用,反正供需必须要谈。”孙继皋没有更多的观点,但是他认为供需是很有必要谈的。
如果古墓派分层的话,孙继皋住在接近地表,属于糊涂。
朱翊钧也没再反驳,他已经说了,供需是必须要讨论的问题,完全依托于劳动强度和时间,不符合实践。
供需当然要讨论。
焦竑看这个孙继皋被说的开始说胡话,直接乐了,拿出了一张拜帖说道:“你这孩子着实有趣的很,我有请柬一封,若到南衙,可寻我游玩。”
朱翊钧收起了请帖,笑容满面的说道:“青楼可以吗?我家先生管得严,不肯让我去青楼。”
“你这个年纪不可以,等到十六岁以后才行。”焦竑笑容更盛。
朱翊钧起身离开,关于供需的讨论,仍在继续,朱翊钧回到了自己的包厢里,看到张居正在抛银币。
他走后,焦竑也起身告辞,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不是同道中人,便没必要继续坐在一桌了。
朱翊钧听到了动静,示意张宏去把焦竑和耿定向请到包厢来。
耿定向看到了张居正,直接惊呆!
耿定向不认识小皇帝,但是他认识张居正,那坐在主位上的人,自然是大明皇帝了。
在大明,跟张居正一起吃饭,敢坐上位的大概只有皇帝、和张居正的父母了。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耿定向直接磕头,这都猜出来了,不见礼,就就是故意僭越了,焦竑人直接傻了,呆愣了半天就要下跪,二人的见礼都被缇骑给架起来了,示意他们小声说话。
朱翊钧示意他们不必多礼落座便是。
焦竑呆滞的看着陛下,小小年纪伶牙俐齿,符合焦竑对大明皇帝的刻板印象。
之前小皇帝骂的孙继皋抬不起头,这事儿广为人知,尤其是兵备太监张进、松江提督内臣张诚两人的不断渲染。
文官和宦官这都千年的冤家了,这好不容易抓到了机会,那还不可劲儿渲染羞辱一番?!
“不能带陛下去青楼!”焦竑一落座,张居正就直接言辞警告,声音不大,但是语气森严。
宋徽宗和朝臣嫖一个李师师,都成了千古笑柄了,大明之前也出过一次丑闻,可不能再出这种丑闻,即便是陛下真的看上了哪个青楼女子,也要洗干净了,把身世洗的清白再上岸才是。
焦竑吓得连声说是,张居正对小皇帝的教育要求严格,天下皆知,他居然要带皇帝上青楼,那已经不是一般的大胆了。
“给你一个全楚会馆的腰牌,若是会试有人刁难于你,就到全楚会馆找游七,他会告知于我的。”张居正摸出了一个全楚会馆的腰牌,递给了焦竑,示意他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