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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由我这个场外人来说吧,相比于违背物理科学的死物,我更倾向于描述活在这个异空间里的神秘物种。
这时,我看向“我”身前,处在空白与异空间交界线的无脸少女,她是神秘物种其中一员。
无数个顶着鸡蛋壳的类人生物散落在纸带的表面,我尽量挑几个具有代表性的个体详细说明。
恐水平不佳,言语不够生动,我若讲解得不足以令人满意,恳请见谅。
在此之前,我先解释清楚,之所以挑中以下谨见的他们,是因为,他们的灵魂在鸡蛋壳内吟唱一道声音。
我们都熟悉的声音。
“独独舞!独独舞!”
他们三五成群,把雪的灰烬当成原始舞会的篝火,他们的身体组成一道人肉围城,扭曲着超越时代的肢体语言,喉咙的天赋与生俱来,无脸少女放在他们当中原来只属平均水准。
“吃玻璃!绞肉机!我们活在体内笑hihi(我尽力了,根本找不到符合他们歌唱这个读音的字)……血染就流火伪装不堪烧灼的冰龙,伏上尽头的隆冬……”
噢!
十分抱歉!我一直忽略这一点:这些人的服饰。
他们身上所穿服装融合了异空间的特异,同时保留了一部分人类传统——把地球的自然物质往上套,死物活用,物尽其用。
有的类人穿着水,穿着沙,穿着石头,还有的可能穿着空气……我这样描绘的话,大概能懂吧?
清澈见底的水流成衣,为一个正在跳蟠虬舞的男人遮体,水源疑似存活,水花一朵绽放一朵凋零,男人软到没有骨头的肉体扭到哪里,表面积水就跟着流到哪里,实时贴身。
其余对于自然物质衣服的概述大差不差,我在此不便做多赘述。根据自己多年深入了解儿童心理的经验,以及结合几点观察到的当地特色,我初步判断,这个地方的类人心里天生被刻印了一种情绪。
对原始自然极度崇拜。
我再回看无脸少女,她已经强行拉着“我”进入“银河”,她身上那件云朵外衣随着小蹬步的幅度上下浮动,在“银河”的含蓄衬托下,皎白胜似寒宫月兔,煞是吸引眼球——我和“我”在此之前怎么就都没往她的鸡蛋头以下部位看呢?
她不管“我”如何反应,径直走近雪的灰烬,加入歌舞者的围城。
奇怪……我暗暗称奇,从外界的空白走到“银河中央”,纸带纠缠哪一点,在我眼里的距离虽然不及一纳米,但对于“我”来说,少说也是千公里级别。
他们只花了几秒钟完成这段路途。
无脸少女一句话也不说,放开“我”的手扑进雪的灰烬——时间忽然一刻定格,我竟看见她的侧脸回眸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