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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床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以前就经常尿床,说得像哪个小孩儿小时候没尿过一样?悄悄告诉你,我还把屎拉在裤子里过……呃……五年级的时候,我还是班长呢,在最后一节课之前来了粪意,但我决定忍一忍,回家路上拉野屎。那节课是班主任上的科学,讲的一些人体构造,我低估了自己年轻的括约肌的抗压能力,坐得标杆直却不断想提臀,开始变得扭扭捏捏,汗如雨下,好像被人从头浇了一桶水。当那节课过了三十五分钟时,好似觉得从自己身体里掉了什么东西,我望着课本上的足弓图案,浑身放松的同时脑子一片空白,冒出来的汗全都凉透了,再也感受不到,或许,女人生完孩子就是这种感觉。
我感到局促了,真的,坐立难安。我不敢再看老师也不敢看黑板,但我坐的是第一排,顾不得同学们的眼光和嗅觉了。铃声响过后,老师喊下课,离开了,我等同学们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丢下扫地组,赶紧奔往厕所。一开始我还是有所顾忌的,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掉了出来,站起来后,我已经感受到它在磨蹭我的屁屁了。但是下了操场,我打消了这种顾虑,一路小跑起来,反正有两条半裤子兜着,一时掉不出来。
那天我一个人在男厕蹲了很久,谢天谢地,不是拉稀,冒着社死的风险,在水龙头前清洗了两遍,回家又洗了个澡,内裤上的屎黄色印记淡化不见。但我那时没有自己的贴身衣物,身上这条是我从箱子里翻出来的,不知是爹的还是娘的,又不能放空挡,所以第二天我又穿着战损版去了学校。
然后……然后就社死了!一大早上,同学们就闻到了诡异的“香气”,一会儿,连语文老师也闻见了,下课了大家议论纷纷。小钢炮充分发挥他狗鼻子的作用,在同学的身上嗅来嗅去,逐一排除,眼瞅着就找上我了。语文老师看了一眼我,迷之微笑,然后走开了。钢炮继续打量着我,然后发生了经典一幕。
“你是拉屎没擦屁股吧?”
“你是闻着味儿来的吧!”我解释说:“可能是桐油,早上我打翻了家里的桐油罐儿……大概就这个味儿。”
要我说,晕车是种娇气病,就是闻不得桐油这种味儿,就该远走,就该多坐,就该以毒攻毒,闻多了获得免疫力,就像一个人刚进厕所时捂紧鼻子,等他蹲了五分钟后,已经不闻其臭了……一开始我总买点口香糖当晕车药,坐车时嘴里放两片嚼不让闲着,去一趟老云镇或者梨树营,我的兜里往往揣着两条口香糖。等我念完初中又念大学,再也没有出现坐不得车的毛病了。辟谣:陈老当,我不是说不晕车了啊,现在改善很多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首先你要保持上车前的良好心态,漫长而摇晃的旅途就自求多福吧→_→
我很想你,陈当,我每天对着镜子看自己千百遍,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否和我一样,风华绝代,帅冠天下,请一定管理好自己,注意头发保养,不要长歪了。我也很想念家里其他人,可是那间歇性抽搐的摄像头掉帧严重,一百帧中有五六帧出现老爹老娘的身影,有一两帧是猫,她又窜仔了吧,记得早点带她去绝育,少生优生不生最好。陈一念长高了,也长开了,有人来提亲。可惜没有你,也看不到老爷,他还安好吧,多给我说说他的事。
二零一四年三月初三曲水流觞,乘风试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