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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达米安也很清楚,这些说辞其实并不能影响审判长的判断,对方只要拿出安德烈实际上受到军事训练的事实,自己的这些文字游戏根本就站不住脚,他真正期望的还是贝拉与俾斯麦的私人关系究竟能不能硬到在这种情况下能保住安德烈的性命。
然而,俾斯麦的沉默令达米安的期待几乎跌入了谷底,而对方也实际上拿出了达米安预想中的说辞。
贝拉的发言陷入了劣势,她支支吾吾涨红了脸,在审判长连珠炮的质问下毫无还手之力,贝拉本就不是什么善于辩论的人,温和一点来说,她一直都是一个“行动派”。达米安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小聪明很多时候真的完全起不来什么作用,他终究是为自己的性格缺陷付出了代价。
然而,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打破了贝拉被审判长进行单方面输出的窘境,俾斯麦拍了拍手,示意审判长停下来。
终于,这个能真正能影响判决的人终于下场了,俾斯麦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却足够房间中的每一个人听见:“诺曼诺夫殿下,这样的窘态可真是少见,我知道你的诉求,但我也无法驳斥审判长与陪审团各位的劳动结果,我不是什么法学家,我对这样的嘴仗也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但是我想我也提出一个我的解决方案,不知道各位能不能卖我一个面子。”
俾斯麦发话,自然没有人能反对,虽然布尔什维克的代表提出暂停去向电话的另一头咨询,但从他回来后一言不发的情况便已然知晓电话另一头的态度。
“我想的是,这件事既然是因为基斯里夫的传统而起,那我们也用这样的传统结束它好了。贝拉,就这样,三天后我将会再次到达基地,那时候我们就利用基地内的机体进行一场对抗,如果你赢了,我会劝说审判长以及布尔什维克的诸位撤诉,反之,你们必须遵从审判长的判决结果,怎么样?”俾斯麦微笑着隔空向贝拉伸出手去。
“这不公平,三天,贝拉的伤根本不可能痊愈,而且她也没有接受足够的训练!”达米安急的叫出了声,但他并不是反对俾斯麦提议,他很清楚这是安德烈活下来最后的机会,他只是想争取更多的时间。
“时间我已经定下来了,当然你们也可以换别人与我对决,只不过,换别人,你们觉得有多大几率能战胜我呢?”俾斯麦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然而这个微笑却令达米安一阵胆寒,虽然不想承认,但至少以达米安自己的水平,他根本不可能能战胜俾斯麦。
“三日后派出一位代表来参战吧,审判长这样您看行吗?”俾斯麦笑着对审判长说道,然而这根本就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老妇人无奈地点了点头,俾斯麦随后把目光投向贝拉。
贝拉沉默着,这里的很多人都很清楚,以贝拉目前的身体状况坐上伊卡洛斯与红男爵决斗,即便获得胜利活着走出驾驶舱的概率并不能算高,过高的载荷对没有愈合的伤口的伤害,这里没有人不知道。
“你没必要这样,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谢谢你,三天后我会自己去的,让我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就好了。”安德烈转过头,对贝拉说道。
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即便是达米安,此时此刻也觉得贝拉一定同意安德烈的方案。
然而贝拉的选择终究还是出人意料,只见她沉默半晌后抬起来头,越过了安德烈,朝着俾斯麦走去。
“那就三天后吧,别迟到了。”贝拉朝着俾斯麦,伸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