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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异口同声地用同样惊讶的声音说出了两个词,但这个词的指向却是同一个人。
“诺曼诺夫?”
“贝拉?”
赶来的人正是贝拉,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推开审判室的房间后,贝拉便在萝札莉的搀扶下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随后大大咧咧地朝着俾斯麦招了招手,说道:“抱歉了,上......额现在是不是该叫你将军了,额反正就这样吧,我刀伤还没痊愈,就先坐着和你说话了。”
达米安和安德烈一脸震惊地看着贝拉,不只是他们,审判室里的所有人自贝拉进场时就皱起了眉头,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几个人胆敢用这种语气和特里尔的头号人物说话,而且俾斯麦好像还真和这个女人是旧相识。
“嗯,咳咳,贝拉,你怎么在这?”俾斯麦很明显没有料到贝拉会出现在这里,还中了刀伤,那么也就是说,安德烈捅的那个教官就是贝拉?那为什么贝拉会在这?俾斯麦的脑子有些短路,他不是没想过重逢,但这次重逢的地点绝对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额,这个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在这里,主要还是希望作为当事人之一提出针对安德烈的判决的建议。”贝拉说道。
“你说说看。”没等其他人发言,俾斯麦抢先出声,他还是希望能听一听贝拉的意见。
“嗯,我认为针对安德烈先生的判决有些裁决过重的嫌疑,我希望针对其行为进行无罪辩护。”贝拉说道。
听着贝拉的发言,审判室里的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俾斯麦,而俾斯麦则无奈地耸了耸肩,看向了坐在自身旁一直一言不发的褐发女性,很显然,相比俾斯麦,真正进行审判的无疑是这位五十岁出头带着银框眼镜穿着灰色军服看起来有些刻薄的女人。
“咳咳,阁下,显然这不符合流程,而且我们已经和陪审团的各位先生谈妥了......”女人清了清嗓子,对俾斯麦说道。
俾斯麦点了点头,随后一脸无辜地看向贝拉,他的意思很明显,你说服我没有用,你得说服我身旁这位。
但贝拉似乎也确实是有备而来,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墨绿色的封皮上用特里尔语与基斯里夫语种写着学员手册字样,而在封皮的角落写着的“达米安”字样的小字也说明了这本册子的来历,贝拉挥舞着小册子,说道:“就我所知,这本小册子是我所能找到的关于学员行为规范的成文章程中,内容最完整的一本,根据我对这本小册子的理解,学员并不具备军事人员属性,所以不适应军事法庭,如若进行飞军事审判,安德烈悔罪态度良好,有自首情节,同时受害人,也就是我,只算得上是轻伤,同时我也不准备追究其责任,所以希望审判长从轻发落。”
贝拉话音未落,审判室中已经窃窃私语起来,俾斯麦似乎很满意贝拉的发言,旋即微笑着看向审判长。
“儿戏!”老妇人听着贝拉的发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阁下,安德烈的军事人员身份是得到您那些朋友的首肯的,这妮子的发言无疑是诡辩!”
“但是我们确实无法从成文规定中得到这个事实,即便认定安德烈为军事人员,也应当是在事件发生经过布尔什维克内部讨论得出,即便该决定成立,按照基斯里夫语特里尔的法律惯例,应当没有溯源的权利。”贝拉大声说道。
“喂,她是不是说错了,你刚才是这么教她的吗?”与此同时,萝札莉不安地小声对一旁的达米安问道。
“大概意思对就行了,就这么一会儿,她能记住这么多不错了.......”达米安撇了撇嘴道,毫无疑问,现在贝拉在那口若悬河的讨论法律条文都是路上达米安进行紧急补课的结果,只能说贝拉暂时不负众望,成功把参与审判的人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