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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大明白,这些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许是夜深困倦,老李一脸懵呆。
借着酒劲,安必道此刻依然神智敏锐,“实话实说,这事铺开了来说,真的说不清楚,好在三娃人没事,这是我们最大的幸运。但是遗害却一时半会不会消停。”
听到旧事重提,安必道又言说的如此严重,李伟功有种危机四伏、如临大敌的感觉,但是眼光四射,敌人又在哪里?
“老安,说了半天,我是越听越糊涂了!事已至此,有什么问题,你捡要害的说!反正,三娃之事,又不是我和你谋划的,天赶地凑的,怨天可以,但是不要尤人!”
“这个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徐安国这哈怂不依不饶的硬要揪住这个事,给你弄事呢?”安必道终于一语中的,倒出心中担忧。
“给我弄事,弄啥事呢?”李伟功大为不解。
“哎——”
安必道对老李的智商和反应很是无奈。
言及至此,这么明显了,咋还一副小白鼠样,无知痴憨呢?
不过,安必道沉吟片刻,对李伟功的表现表示非常理解。
当即决定,还是直言相告心中所虑,这般循循善诱下去,凭李伟功这种憨直不屈的秉性,怕是着了魔障,也难见幡然自省的那一天。
自悟得道,
别人牵引着恍然大悟,纵然是醍醐灌顶,档次和酒醒差不多,印象不深刻,醒悟不剜心。
安必道正色道:“老李,徐安国目的不是要弄清楚事情真相,他意在替徐家人出头,要从你手里夺回队长之职呀!”
安必道说得直白,反响却是死水一滩。
没有臆想中的暴跳炸雷,安必道顿觉自己的铺陈不够老道,乌云密布尚不够瓷实,惊雷成了哑炮。
李伟功对有人图谋自己宝座的举动,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肝火都不曾猝生。幽幽说道:“就这么个破队长,值得徐家人如此煞费苦心吗?”
“哼,说得轻巧!”老安对李伟功不屑一顾的表情,报以嗤之以鼻。
立马连珠带炮:“你也不想想,当年,你从徐世存手里接过队长一职,哦,不,事情不是这样的……”
安必道稍稍回想,脸面即可笑意涟漪:“你是被上面领导一边倒,火线委任的。想想那场面,红旗飘飘,热火朝天,战天斗地的场面,想想都过瘾,可是,徐世存就是在那种情况下,突然被罢免的。
这老家伙估计自己都没想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冷不丁地被领导当着村民的面,一把弹掉了乌纱帽,颜面跌地摔八瓣,搁谁不会羞臊的无地自容。”
“这是他自取其辱,要不是上面领导忍无可忍,至少会给他个回旋余地的!”李伟功接话说道。
“话是这样说,但是毕竟人都是要面子的呀!况且,那次丢官之后,徐世存在全村简直成了尸位素餐的活靶子,你不也给我说过,上面领导一旦针对那些个不好好干工作的队长或是干部训话,就拿俆世存和你说事,你是风光了,可俆世存颜面无存,还动不动就被人扯拽起来,埋汰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