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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安全起见,我与雇主签订了短期合同并协商具体的保密协议和活动范围,一切从孩子的角度考虑无可厚非,必须谨慎行事!
次日,我们来到高新开发区的一个公司里,梁老板需与对方洽谈业务,由于出发时间太早,晨晨从酒店起由我用一件裹被抱了一路,直到目的地仍处于半睡眠状态。同样的梁老板夫妇俩都顶着黑眼圈,八成是陪了半宿孩子吧。
老板并未带婴儿推车,备换的物品用一个大背包装着,由司机兼保镖背着。司机也姓梁,短发粗眉,年龄大约三十出头,高壮的体格,精干的目光,十指关节粗,因此我推测他兼作保镖。
洽谈的公司专门腾出一间小型会议室给我照顾晨晨,双方在一墙之隔的总经理室商谈,在商务招待上考虑得很周全。至少商谈的业务方向,我并未细看公司名称,但见会议室投影布上方贴着“服务未来”几个大字,不知道是否属于高新科学技术行业。
“哈”,我的雇主终于睡饱了,我耸耸肩,腾出左手拉开物资包翻了一会儿,找出奶瓶和奶粉分装盒。高端人士热衷于精确计量:热量、营养均衡搭配之类的,反正听起来都是高科技。我对此类名词向来都不感冒,每个人具体来说都是不同的个体,哪怕是婴儿的营养吸收率、消耗量都会存在着差异性,定量只是成年人为强迫孩子的个体养成计划,与圈养的方式相同。
“呼呼,饿。”晨晨半睁着朦胧的双眼,委屈地用婴语叫“叔叔”我。我将她放好,叮嘱她别乱动,立即冲奶粉。会议桌上已备一养生壶,业主甚至已设定好水温在60℃;还有一张加班床、湿巾,我一边冲奶粉心里一边嘀咕着:再来一尿片,物资包都省了,我这也是在为祖国的未来服务,与墙上标语相互呼应呢!
“哎,呼……”尚未等她启动哭泣这把大杀器,我已将试好温度的牛奶瓶递到她的嘴唇,她立马伸手抓过奶瓶,大口大口地吸起来,那模样是饿坏了。
我轻声地说:“别急,慢点喝,小心烫嘴哦!”晨晨喝了几口奶,精神多了,眼珠子又开始骨碌碌地乱转,打量这个新环境。
这小丫头也是心大,和我单独在一起也没有任何疑心,一手抓奶瓶;另一只手与我玩游戏。我用手指点着她的五根小手指,边点边念:“小白小白上楼梯,打开电视机,拉拉小天线。电视不好看,小白小白下楼梯,猴子树上荡秋千,楼下鳄鱼被水淹。”
晨晨一边听,一边开心地笑着。她不停地问:“还有没有呀,好听好听鳄鱼坏被水淹。”
我独自在内心偷笑,鳄鱼怎么会被水淹呢?我顺着她的话说:“有有有,你唱一首歌,我给你再讲一个故事呀,好不好?”小丫头连声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