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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您认识高砂夫妇吗?他们的儿子叫高砂布。”佐里点名道姓。
一丝不安在神情游走,努力保持微笑:“认识,不过他们应该不认识我。我听闻,他们被抛尸在东都中央法院的门口挑衅法院是吗?”
“不错,警方查到五年前高砂布因犯盗窃罪时过失杀死了久保田弓椰,在久保田小姐的卧室里摆着一张照片,上面有您。于是,我问了久保田夫人,她告诉我你们二人是青梅竹马,而且,您是喜欢她的。”
休闲地后仰在靠垫上:“您说的都对,所以根据杀人动机,您怀疑高砂夫妇是我杀的,为的是帮弓椰报仇?”
“我没这样说,泷泽同学。”
“我能听明白,怀疑我,就拿出证据。”
佐里意识到眼前的龙泽将太会是个难对付的角色,要比久保田夫妇难对付的多:“今早7:20,您在哪里,做些什么,有人证明吗?”
“7:20啊,我在寝室洗漱,八点半我有一节生理学课,当然,没有人证明,您也知道,我们是单间寝室。我大概是上课前三分钟到的教室,这是有很多人可以帮我作证的。”
佐里尴尬地笑笑:“七点二十就在洗漱,上课前三分钟才到的教室,您是单纯有早起的习惯吗?”
将太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不可以吗?我在寝室里吃了些面包,复习昨天的教学内容。”
“现在还是单身吗?”
“有问题吗?”
“是没找到合适的,还是因为久保田小姐。抱歉,我可能触碰到你的禁忌,但查案需要,我必须搞清楚。”
泷泽将太怨恨的眼神瞪了佐里一眼,很不友好,充满敌意与防备:“实话实说,我忘不掉弓椰,就算再给我五年,我可能还是单身。”
“我可以理解的。哦对了,您应该也知道本桥法官吧?既然您那么爱久保田小姐,关于她的一切事情,您都会去了解的。”
“自然知道,高砂布盗窃一案的审判长。”
佐里将身子往前靠了靠:“他根据法律给高砂布判了二十六年,情理之中,可从您的角度来看,对于这个审判,满意吗?”
“不满意,判多少年我都不满意,我只希望他被判死刑,但理智告诉我,那不可能。侦探先生,您放心好了,我是恨高砂一家,但我从未恨过本桥法官也没有对高砂一家动过手。”泷泽将太抬起手臂读着秒:“今天课满,我是医学生,休息时间很少,如果没什么问题了,请允许我早回寝室歇息,明早仍旧需要早起。”
思绪回到现在,佐里无心判断凶手是否是泷泽将太,也无心整理线索与逻辑。大汗淋漓,朦胧不清地望着抢救室紧闭的大门,透出贪婪的希望。
不论新垣和枝的真实身份,他只祈求她能救下在生死线上徘徊的纯优。
害怕得知不好结果的凌子情不自禁捏紧佐里的左手,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