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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任溪韫登岛,藏好快艇,先往树林中跑,这只是阿妈日肯的一个偏远岛屿,还是最不引人注目的那种,阿妈日肯专挑这些地方投放实验品。
渐渐的岛上的东西都吃光了,他们开始吃人。从被作为实验品实验开始,他们就已经失去了人的道德感,只知道活下去。
由于大部分都是失败品,所以基本上没人管,如果有人发现,阿妈日肯只会义正言辞的说一套虚伪的话,框住国际人民。
比如刚才那些人,他们会安一个食人族的名号给他们,这样基本上没人敢登岛,登岛的没有强大后备也活不下来说出真相。
同时我也在庆幸,阿妈日肯狂妄自大,也没派人守着,所以我们开着快艇来都没人拦。这么方便,我距离完成心中的目标又更近一步。
想着想着,心里高兴,脚下的步伐又快了些,一时不察,被不知物拌了一下,脚底踩空我就摔进一条甬道里。
甬道蜿蜒曲折,深不可测,而且内部又窄小逼仄,墙壁湿漉漉,长满滑溜溜的青苔,我一时间难以转换身形。身体直直的向下滑落。我得想办法停下来,否则这么下去,又不知道下面会有什么,什么时候踩到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焦急万分,身上也没带什么有用的,蜷起膝,举手撑着,用力抵住甬道壁,速度却没有减缓。感觉自己想一坨大便,在大肠里活动。
甬道由青石砌成,时间久远部分开始出现裂纹。
忽的指甲卡过一道砖缝,指甲盖瞬间被分离,我吃痛收手。膝盖和后背也刮过那些缝隙,几乎是瞬间我的衣服被撕裂肉也被带走。这一段非常多这些缝隙,整个人像是被摁在擦丝板上。
我已经分不清楚湿黏的是我的血还是湿漉漉的青苔。疼痛让我失去判断。
突然我停止了下落,内脏开始传来痛意,我口中一甜,吐了口血。
我感觉身体很冷,出现耳鸣,周围开始模糊,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后果,我很熟悉。我死死熬着,不让自己昏过去。
不是吧,开什么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疼死了,好冷,谁来救救我。谁来。
“任溪韫……”我感觉自己被拖起,下意识的喊出了任溪韫。
但来人冷笑一声,他并没有送我回地面,而是把我带到了一个像是墓穴的地方。这人很陌生,我提高了警惕,看着他给我疗伤换药包扎。
他收拾着医疗工具和药,一脸慈祥的跟我说:“你伤的不轻,赶紧休息吧。”我见他虽无恶意,但也没有放心的睡过去。他看我这样子无奈的摇摇头。“爱睡不睡。”门口传来响动,任溪韫走了进来,我看到他才放心眯过去。
甬道是他这墓穴的通风管道。我掉下来他有些责任。那个拌我的不知物就是他放的,本来是为了做标记让人注意。
我一直都对任溪韫有着绝对的信任,其实还有一种特别的依赖,任溪韫身上总能给我一种特别安心的感觉。而且他的世界里,好像除了他就只有我,不是我自恋,他平日里除了我好像都不太愿意跟别人交流。
总是一副淡然寡情的样子,其实有时候我特别骄傲这一点,任溪韫这么厉害的人能和我有这样出生入死的感情。啧,吓死人。
而我醒来看到任溪韫和那个怪人不一般的相处,让我隐隐有种地位的危机感。
这个怪人叫赵展,我不喜欢他。养伤这段时间他总是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笑,问他也不说。
这人长得不错又有一身好医术,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怪法子,我的身体很快就好了,受伤就像一场梦一样。
赵展拿来吃的,咧着嘴笑嘻嘻的跟我们聊天,他的表达欲很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这地宫待的久的关系。
从他的话中得知,阿妈日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一批人来岛上自相残杀,久而久之这些人就发疯了。我心想,看来他们等在岸边其实是在等阿妈日肯送来新的人。
新人一般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没什么反抗力,也不难怪他们会挑着出手。
能活下来的基本都是打起来或抢食特别厉害的。这么一想任溪韫更牛逼了!哇,那几百号疯子,他说弄就能弄。
我偷乐,不自觉的看了任溪韫一眼,竟发现他毫无波澜,安静的吃东西。感受到我的目光,抬头与我对视,我别扭的转过头。
赵展凑近任溪韫,压低声音说了什么,任溪韫放下筷子,看着我跟他说:“能做到什么地步。”
我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应该是和我有关系。冲他咧咧嘴。
赵展上下打量着我:“刚刚我跟任溪韫说了一下你的情况,你是想推翻阿妈日肯。”
“有骨气,有志气,佩服佩服!我我有个本事,就是能助你来日行动方便些。”赵展开始神神叨叨的,故作神秘。
看着他这样子我迷惑了,见我没有回应他就把任溪韫拉过来。
后来才知道他遮遮掩掩的秘法就是易容术,我现在的样子伤口太多,给我易容我很有可能会因处理不好伤口而感染死亡。
所以他们就商量能不能等我伤好了再做。
最终结果我还是易容了。赵展竖着大拇指连连夸赞。吹嘘自己。
既然气氛烘托到这了,我再客套就显得做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