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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阿妈日肯的船就来了,我们借着阿妈日肯投放实验品的时候趁机混上船,乘着船到了阿妈日肯港口。
我一把火烧掉了阿妈日肯,完成了复仇,我突然有一瞬间茫然。
好顺利啊,太顺利了,阿妈日肯毫无反抗之力。
紧接着任溪韫和赵展消失不见,我周围的断壁残垣变成了传尼斯的家,接着我又看见宁庭恭搀扶着一个妇女走过来,那妇女低着头走到我面前,我看不清她。
她一抬头我看见的是一张鬼脸,我一下惊醒,发现我还在甬道里,而我身下是任溪韫的尸体。除了脸给我辨认外,他身上没剩两斤肉了,肋骨被我压断,腿骨和手骨也近数折裂。
我心头蒙上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很复杂,任溪韫怎么会出现在我的下面,还是,以这种方式。
旁边走来一个人,拿着冰冷的刀划开我的肉,薄厚均匀的割下来。我痛的大叫。但我反抗不了。
接着我头顶就传来了赵展低低的冷笑。“命可真硬啊。”
我往外吐着血,被他扶起来看着渐剩白骨的腿,我痛苦的大叫。
接着任溪韫站了起来,他的身体恢复原状,完好无损。
任溪韫走过来,拿出他自己的刀也帮忙杀我。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我投胎转世,变成了一个小姑娘,我很聪明,被人捧杀,长大的我去参加活动,没有回来,被人一枪打死。
我一直不停的经历着与我无关的事。
我没意识到那里不对,我毫不怀疑的配合着他们。还是……等等,这一切太乱来了,根本毫无理由。
我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眼前的一切消失留下一片空白,接着我渐渐感觉到身体在变冷,不,好像我的身体处在一处极端寒冷的地方。
窄小,寒冷,我睁开眼睛,入眼的也是一片白,不过这个白和刚才的不一样,我能分辨出来。是冰。
我试着活动我的手,我被关在了一个装满冰的箱子里。这里应该有光源,不然我眼睛是看不出白的。
“任溪韫……”我虚弱的出声,努力回想着一切,但我发现我想不起来。
有个容嬷嬷跑进我脑袋里,不停的扎针。
寒气入肺,刺激我咳嗽,我咳到肺一抽一抽的快喘不上气,伴随着咳出的气,眼前开了几朵红色的花。殷红妖冶。
太冷了,我的大脑没空思考更多问题,这一刻我只想,我需要时间,我需要温度,我需要休息。
纵我有千般能耐,我也会被限制在这副破败的身体里。它早就不堪重负了,一直坚持到现在,不过是我执念不解罢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捂着胸口,感受着里面的绞痛。我最近怎么总是在想这些消极的东西。
忽然周围一暖,我被一股热流包裹。眼前景象再次消失,接着我睁开眼睛。
其实我一直睁着眼,只是眼前渐渐开始聚焦。任溪韫拿着一个勺子,一勺一勺的给我浇水。
“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