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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春江水暖鸭先知
类似雅琴和王婧这样的布置，还有七八个。
不过，最让陈凡看重的，还是那帮大爷。
刘大爷、赵大爷、靳大爷、李大爷、皇甫大爷、孙大爷和瞎子齐大爷、周大爷、姬大爷......
陈凡组建了一个协会。
某某市易学研究协会。
当然是官方未认证的。
人数有二十多个。
从专业的角度帮这些大爷普及知识，然后又从百度文库下载的话术范本，他仔细研究删减之后，教给大爷们。
都说出名要趁早。
但是，算命这个行当，注定六十岁才是起步线。
长得太年轻，既是再有天赋，也很难出头。
你看靳大爷，形象清矍，风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一身淡蓝色的直裰，头戴一方巾，长发飘然，直似神仙...
从他的卦金比其他大爷高三倍就能看出这身装束打扮的威力。
当然，这种东西又最惧同质化。
他不能让其他大爷都按这样的打扮来。
协同差异的联盟需要不同的角色来发声。
所以，他算是里里外外帮这些大爷们收拾了收拾。
这个速成进程大约有三个多月。
期间，他给大爷们讲了《阴阳系统论》《人体生物节律学》《六柱预测学》《中医生理病理系统论》《中医人体节律调控学》《科学风水解密》《风水调理学》等书籍...
他还让大爷们看了好几个关于算命的电影。
刘大爷更是写了一片关于厉百程的命书。
其格式和论证，引经据典，逐字分析，可谓是经典。
等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
他开始把收集到的周围各大企业矿产还有其他一些本地的名人信息交给他们浏览。
（在这里郑重声明，贩卖购买个人信息是犯法的行为，这里是小说，情节需要，切勿当真。）
这些信息有些是淘宝买的，有些是网站公开的。
总之，现在的互联网社会，想要这些东西，还是比较容易的。
相对于这些，其实最难的是让这些大爷们从那些繁琐的资料表格中去筛选出某些关键的人。
第一步，他先是让这些大爷们把集团要害部门的领导的身份信息和照片都熟记。他本身就是集团内部的人，这个资料有很多，属于家贼难防。
第二步，就是包装。
像那种突然说话，忽然一头栽倒在地上，头吐白沫，醒来跟你神神叨叨一段那种的，陈凡坚决杜绝了。
其实，能在这一片混迹多年的这些大爷，在察言观色上都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天赋。
如果不是真心喜欢或者觉得自己有些天赋的话，这些大爷们也不想在这个年纪抛头露面的。毕竟，最底层的算命先生，大多跟苦难沾边。而苦难是生活这所大学里，最严格的教导老师了。
等包装完了之后。
第三就是细分了。
这些个大爷的业务水平和精通方向是不同的。
而算命这个笼统的行业，并没有精分到哪一种。
大家一般都是一把抓。
因缘、前程、官运什么的，一个人就都拿下了。
他要让这些大爷有自己的主标签和副标签，这样一来，可以在第一时间，更好的甄别出来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