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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一分钟也会被无限拉长。
翟楚和易九儿在讨论旅行,袁贝偶尔也会插一两句话,但是心思已经全然不在。
十点,季涞的信息没来。
袁贝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季涞的信息才来。
“刚刚赶回来,今天外面跑了一天。”
“哦?什么样的事,值得我们季大公子在外面跑一天?”袁贝调侃道。印象中,季涞很少外出。
“北街的铺子,租了部分给一位熟悉的朋友,开设的教培机构。”季涞匆忙回复。刚刚停好车子,就迫不及待先给袁贝去了条信息。
“什么情况?”袁贝问,“铺子不是有人打理的吗?”
“估计是资金压力太大。”季涞回道,“具体什么情况,现在还不清楚。找了他一天,他手机关机了,联系不上。”
“哦……欠你租金?”袁贝问。
“年后他们一直停课,这几天才开始准备复课。知道他们有困难,免除了他们三个月租金。”季涞一边往家走,一边手机回复道,“后面的租金也还欠着呢,没有催要,想着等环境好一些了再说吧。今年大家都不容易,能帮的,我尽力帮了。”
“那是……有学生家长找到你了?”袁贝担心的问道。
“那倒没有。是另一个朋友家的小孩,年前我推荐他过去报名的,课程费收了十万多,才上了四节课,就春节放假了,年后一直停课也没去过。”季涞进屋先开了听冰可乐,喝了一口,“朋友在家里被他老婆闹得吃不消,硬着头皮来拖着我一起,出去找了一天。”
“手机不是关机了么,你们还怎么找。”袁贝加了个疑问的表情。
“没办法。只能一起去他家里看看了,还有兄弟们常约的几处地方,也去看了下。”季涞回。
“有消息吗?”袁贝问。
“没有,他家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们也没好提。”季涞说,“几个要好的兄弟们也挺意外的,没想到他会这样一声不吭,手机一关,一走了之。”
“是啊,有困难可以讲清楚。这么手机一关玩消失,算什么事呢!都是成年人了,这样也太不负责任了!有没有想过他的父母妻儿,要怎么去面对?”袁贝轻轻叹了口气。年后这几个月来,各个行业,都或多或少受了影响,多少不得已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也了解一些。其中,又以旅游,酒店,教培,餐饮服务业等影响最为明显。
“讲清楚又能怎么样呢?资金链断裂,门店租金续不上,员工和老师工资发不出,复课还有教辅材和物业等等各种开销。还有,有部分家长因为其它机构的不利消息,要来退课程费的。”季涞对自己朋友,多少还是了解的,不到万不得已,他是断然不会选择这条路的。“只怕是他想负责任,也没有能力去负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