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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袁贝忍不住了，问道：
“那……你觉得呢？”
季涞微微一笑，心里暗自说了句傻丫头。然后在键盘上敲下，“有的人喜欢嚼舌根，并以此为乐，何必往心里去，用自己的烦恼，去添别人的乐子。”
“你听到了什么？”袁贝问道，“我有些好奇，你又不去我们公司的，你哪里知道的这些八卦啊！”
“周五的方案，需不需要我和你一起梳理一遍？”季涞避而不答，转移话题。
“别打岔，回答我的问题。”袁贝紧追不放。
眼看逃不过的，季涞只好避重就轻。态度很重要。
“不管我听到的是什么，我都是相信你的。我只是担心你听了那些莫须有的闲话，心里头受了委屈。”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袁贝坚持问道。她想起之前和翟楚、易九儿聊天时，也有不经意聊到这些话题。越想，就越觉得奇怪。
“我既然能安排你去，我自然也可以安排别人去。你不要问，也不要胡乱猜了。”季涞眼看不会被轻易放过的，只好继续一本正经的搪塞。
“安排……好吧！我差点忘了，你季大公子的乐趣，就是喜欢‘安排’。”袁贝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但凡季涞不想说的，就怎么都不会说了。便只好假装生气，再逼他一把，“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被‘安排’。”
“有些时候有些事，由不得我们自己……”季涞看着袁贝激烈的反应，不由心里感叹。
“那也是要由我自己去选择。我自己选择的，后果我自己承担。”袁贝果断的回复道。
季涞盯着屏幕，轻轻的叹了口气，“贝贝，你不同了。”
“你才知道？”袁贝反问。
“只是……只是，最近这种感觉愈加明显，有些……让人意外。”季涞不想也不能再往下说。袁贝现在的变化，他看在眼里，十分矛盾。心里既有开心，也有几分失落。
袁贝拿着手机，看着季涞这条莫名其妙的信息，再联想此前他说过的话，总觉得最近这段时间，他话里有话。这种感觉怪怪的，似乎能感知到他想说些什么，又遮遮掩掩，欲言又止的。她想不明白。
人总会成长的，并为成长付出相应的代价。即便是痛，我也不会拒绝成长，我会坦然接受随之而来的变化。袁贝心里想。
季涞同样沉默在屏幕那端，他不想就这个话题再继续跟袁贝交流下去。点了一根烟，打开正在写的小说，新的章节，开始编辑：
小说开篇，便已预设人物命运。所谓天机，不过是一念执着，假书中人物之口剧透而已。
如今这结局，我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