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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看着叶朝歌的三身道法，脸上神色莫名的古怪。
即便作为神仙界大牛的杨戬拥有着不弱于叶朝歌的神通，他也没有这个法门。
很快摄影，布置，灯光都在三个叶朝歌互相争吵之间做完了。
心意相同是一回事。
思想独立是一回事。
所以思想在大多数情况一致，但是有时候了同一件事情，同一个人，站在不同立场上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就好比一个简简单单的碰瓷事件。
站在普通人的立场上，碰瓷事件多了，很多人见到一个老人拉住一个人不走就会下意识的认为是碰瓷儿。
而且去年某市的商场发生了一件事。
一个老太太坐倒在地上拉住一个人，让他不能走。
他把老太太给撞到了。
但这个人却非常委屈的说自己没有，紧接着通过他优秀的表现力使一群乌合之众都认为老太太的确是碰瓷的。
有个天天摆摊子的，就跟老太太劝道：“人家小孩儿也不容易。”
在众人的劝解下，老太太离开了。
大抵上老太太也很委屈。
紧接着第二天，来商场调查的就不是老太太，而是老太太的家人。
据说老太太摔了一跤。
老人家摔了一跤和年轻人可不一样，真的是要命的。
大家一起去调查了能拍到那里的商城一个位置的监控。最后发现老太太果然是那个人撞的。
摆摊儿的那个人也知道了，但是他却只会嘀咕一声：“真是世风日下呀。”
这的确一件小事情，假如被撞被委屈的是摆摊子的人。
假如撞人的是这个摆摊子的人。
他依然是在不同的立场上会做不同的事情，行为很难统一。
站在观众的立场上，他觉得是碰瓷儿他就发表一下评论，不需要在乎事实，只需要“我觉得”，但是假如他被委屈了，或者说他撞的别人三种心态上，哪怕他同一个人，也是如此，因此在某些方面，立场很难统一。
当然拍摄没有这么极端的情况，不过三个神通在三个不同位置，即便是有相同的世界观，大部分情况下能够轻而易举的配合，但少部分情况下，也确实会有争执。
……
这灯光其实极其容易因为拍摄地点最终定在了山河图内，倒不是说现实当中找不到这几处地点，而是山河图真的太方便了，随意识而改变的环境，灯光也是如此。
至于化妆，服装，艺术布置。
大家都是不是一般人，不仅不是一般人，关键还不一定是人。
就算不是神仙妖怪，就连灵儿也都自有手段，来一两个小法术轻而易举的便解决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