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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活就甩了过来,李羽白敢问,乔治就敢给,他看起来不太关心工作岗位的安危。后来贾承孰才知道,乔治不是什么说唱的黑人,而是一个临近退休的白人老头,独居,可以说正处于无牵无挂的状态。丢不丢工作对他来说已经不太重要,能开会聊聊天就是他用来人际交往打发时间的消遣。
作为一个工作到临近退休的Dono开发,乔治当然很难碰到什么搞不定的工作难点,甩过来的活先经过刘强明,再经过贾承孰,往往一两天就能做完。等到会议时乔治听说贾承孰完成了开发,他就会开心地说:“实在太感谢了!”
然后德怀特和莱特便也跟着表示感谢。
与乔治不同,那两个运维人员总是出言谨慎,尤其是年长的那个。他对工作状态的更新言简意赅,绝不多透露任何技术细节。而所有Java服务器的配置,所有Java应用的部署,都是他一个人进行。年轻些的那个则让人感觉不太有经验,平常主要负责几个Dono应用服务器的管理工作,而这些还是从年长的那个手里接过来的。
其实关于Dono的管理工作,贾承孰觉得自己也能做。只要被赋予足够权限,就可以登录Dono的服务器管理界面,那里有与管理相关的各种操作。
美国组长莱特,听他自我介绍以前曾是个中学人民教师,不知怎么就转型成了程序员。他总是积极地参与每一个话题,无论是Java的还是Dono的,或者是不清晰的需求。技术人员经常会发生对需求理解不一致的情况,这时候莱特总是会站出来发表自己的看法,最后他会说:“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让我来跟对方确认一下,我会在公司聊天工具上直接联系他,并给他发一封邮件,让他在邮件里正式确认。”
不得不承认他这一套说辞很专业,大家都会表示同意,因为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来决定到底谁的理解更正确。
伯纳德,唯一一个身处欧洲时区的国外同事,相处一段时间以后中国人才知道,原来他也是Dono出身,后来转型到了Java,现在还成了架构师。伯纳德做的方案设计总是充满了细节,Joanna跟贾承孰说:“他连要改哪一个Java类的哪一个方法都写得清清楚楚!”
其实涉及Dono这边的方案也一样,伯纳德会把每一个需要修改的元素都列得清清楚楚甚至再加上告诉你要改哪一行,要改成什么样,有时候还会给一段伪代码,贾承孰几乎直接复制粘贴就行。
贾承孰当时回答Joanna说:“英国人,就是严谨!”
关于架构师到底该做些什么,做到哪一步,在团队工作里参与到什么程度,不同的公司有不同的要求。之前在国企的时候,贾承孰组里的组长就是架构师,他又负责整体设计,又负责沟通需求,又负责疑难攻坚,最后却因为管理不了客户被撤回了公司。在这家外企,伯纳德这种风格的架构师不多见,他更像是组里的组长,就差亲手去写代码了。
这可能是因为没接到什么复杂需求,一个主要处理登陆和权限的小组,边界也比较清晰,不需要太多外部依赖。否则他应该像公司里大部分典型架构师一样,忙着到处打听哪个应用能提供什么样的接口,或者是跟某个已知接口的团队协商能不能提供更多功能,要么也可能作为被调用的一方与调用方来回讨论接口请求和响应的内容与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