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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慈知道当年尹长兰不满包办婚姻便自己和周茂宗厮混被发现的事儿,她浅笑道:“周老板这里能给咱们拉多少票算多少票,我知道分寸,提前礼也必不可少,烦请转告商会同僚可以随便打听我金玉慈办事的准则,都是有钱大家一起赚,我若拿事儿,大家得利肯定比现在高,至于提前的诚意您不用操心,只管把账单给我。”
“您就一个君宝行,至于搞这么大吗?”周茂宗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想了想,不确定的问,“你难道初来乍到就要把永安所有产业都搞一遍?”
金玉慈眼里带着恨意,道:“您知道的,以我的实力就算全碰一遍也是玩儿一样,但实在没必要,做生意是逐利的又不是败家的,一个君宝行在永安就够了。我是气不过尹家一家独大,我本想买下东街铺面,可房主说没有尹守礼应允这铺子只能租不能卖,凭什么?怎么房子地皮连房主自己都做不了主?他也太霸道了!连点儿活路都不给外来商户。你再看东街进来的铺子,哪个货不好?但哪个能做大?我还不信他尹家的邪了,我的君宝行将会是永安城里最高最大气的娱乐殿堂!”
“成了!玉老板是有骨气的,我周家必鼎力相助。”周茂宗的目的很明确,他早都想让对自己一百个不屑的岳丈栽个跟头了。
周茂宗因为和万重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好约,但赵家则不同,清水赵家人都是读过书的儒商,他们办事儿讲究,也看不起下九流出身的暴发户,更别提和帮会有联系的谷良,在等了三天之后,谷良再次挫败而归,对金玉慈说:“赵家人说了,他们一向远小人,现在和以后都不和戏子、帮会有牵扯。”
“好有身份啊。”金玉慈戏谑一声,眼里狠起来,道,“那我就得看看到底是阶级重要还是家产重要。”
金玉慈给谷良吩咐一声,谷良有点担心:“赵家也不是平常人家,怕是做难看了大家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怎么处?”
“他都快被尹家挤没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假清高,你们该怎么闹怎么闹,问起来就说是我让的,只要我们能见面,赵家便知此事与你们无关,放心吧。”
此后六天,赵家在城外各处的铺子不是被莫名盗抢,就是有人挤着闹事儿,今天说粮食把人吃坏了,明天说油以次充好,十几家铺子没有一家免受遭殃,一闹就是一天,他们不打不骂,但是客人一个都不敢进入帮众的包围圈,赵家人不胜其烦,第七天自己找到谷良说情,谁知谷良却说:“你们看报警察有用吗?我们没干啥呀,我是买家,吃出事儿来还不能讲道理了?”
就在君宝行封顶那天,赵家老六赵子朗找到了金玉慈,她那时正在门口看工人给君宝行挂牌匾,一转头看到了一张多年未见但熟悉的脸。
“你是,无双妹妹?”赵子朗看到闹事儿的主谋时大吃一惊,这不就是高时衍的妹子么?过去他和高时衍隔段时间就一起赛马、狩猎,他可不止一次见过许无双。
金玉慈却只露出客气的笑容道:“这里已经很多人叫我许无双了,但我是金玉慈,您好啊六哥。”
“六哥?这可不是谁都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