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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别去拿伊维利人的东西,家里不缺吃的!”男人拉住孩子的手。“我们先回家。”(德语)
巨大的训斥声在静默的街道格外突兀,队伍里的人都转头望向了他们,甚至还引起了站岗的卫兵的注意。士兵朝那个男人大喊:“喂!”
“长官,他是我儿子。”(伊语)男人转头答道。说完便拉起儿子离开。卫兵见不是什么大事也回到了岗位上。
在救济站又平静的运作了一会儿后,完成任务的莱尔德斯特将军正从治安署的阶梯上下来。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他此时十分愉悦,这份愉悦一直维持到了他开口说话前。
“到市政厅去,马托。”将军向司机说。
“还有工作吗?将军。”
“不,我在市政厅对面发现了一家渔具店,我记得你懂德语,想让你帮我买点东西。”
“您是去宛森河钓鱼吗?”
“那水有点太急了,营区不远处就有一个湖泊,我已经问过当地人了,那里现在也能钓到鱼。我还想邀请你一同去钓呢。”
“好的,我也想向您学习如何在战争中松下紧绷的神经。”
……
汽车停在了市政厅的对面,我跟着莱尔德斯特将军走进了渔具店。
“维勒,我听说你以前常一个人去城外的池里去钓鱼,你在选渔具上应该也有一定经验吧?”
“是的,不过那时候我才12、13岁。”“在挑选渔具上我也不是很专业。”
“没事,我之前和你父亲一起钓鱼,用的都是他的鱼竿。我完全不懂这方面的事。”将军又说,“实话说,那时候还不是很喜欢钓鱼。”说到后半句时,开豁的精神像是低沉了半分。
“那,将军,我先去帮你看看。”
“好的,维勒。”
……
“将军,你要不要来试试这根鱼竿趁不趁手?”我从货架中走出,手里提着一个桶和两根鱼竿。“我觉得这样长的手竿,比较适合在不大不小的湖泊里钓。”
“好。”莱尔德斯特将军双手握住鱼竿朝商店空旷处一甩,又试着转了转轮盘。接着爽朗的笑着说:“嗯,他很合适。”说完,便把鱼竿的伸缩部分收了回去。
“你手上这些就都由我来付钱,维勒,麻烦你问问价格。”
“这些东西多少钱?”(德语)我把水桶和桶里的东西都递给了店员。
店员把手伸进桶里,拾捣了一会儿,说:“加上鱼竿,一共320伊户。”(德语)
“将军,他说要320伊户。”
“维勒,你问他有没有看《临时营业要求细则》?伊户和河索汇率如何?”
我把将军的话向店员复述了一遍,他回答:“是的,我们仔细看过。汇率是1比1。”
“他说,‘看了,1比1’。”
“好吧。”说完,将军有些不情愿的把钱递给了店员。“我们走吧。”
上车前,我把店里买的东西都放进了后备箱。
上车后,我们便缓缓驰行着,开向华雅城外。
“对了,将军,曼特伏罗少尉呢?一个早上都没有见到她。”
“好像是一个沃兰地来的女记者要写一篇关于她的报道,听说还是妇女协会的。我叫德莫里克给他们在城里安排了一处咖啡厅单独做采访,你要去那咖啡厅看看吗?”
“不了,将军。”